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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提刑官劇情

大宋提刑官劇情

宋慈京試得中進士,與同科好友孟良臣相約酒肆。孟良臣已請命受任禺城知縣,宋慈對好友單槍匹馬奔赴險途甚為擔憂,意欲回家完婚後陪好友同赴邊城。完婚之日,父親遲遲未歸,全家人翹首盼望。就在新人拜堂之際,一輛馬車驟然而至,馬車載回的是宋父的遺體——宋鞏一生從事刑獄審戡,從無出錯,卻因一次誤判人命而以死謝罪。老推官留下遺書,不許宋門後人涉足刑獄!誰知不久傳來孟良臣赴任途中不幸遇難的噩耗。在母親的開導之下,宋慈毅然奔赴邊城,查明了兩任知縣慘遭謀殺的真相。從而聲名鵲起,被朝庭破格擢升為大理寺正六品主事。時隔不久,宋慈突然請命離京外任,遂被任命外省提點刑獄。
受任提點刑獄官後,宋慈憑著他那一手“檢驗”“推理”的絕妙手段,接連偵破了“太平縣冤案”、“李府連環案”、“毛竹塢無頭案”、“城南井屍案”、“遺扇嫁禍案”、“梁雨生命案”、“李玉姑失踪案”等一樁又一樁的疑難命案,“神斷宋提刑”的名聲大振。時任吏部尚書的宋慈岳父薛庭鬆在朝庭竭力遊說,要把宋慈調回京城高就,不料宋慈卻執意留在外省,問其何故,他避而不答。嘉州發生了二十萬兩庫銀失盜大案,薛庭鬆在朝中力荐女婿擔綱破案。宋慈不負眾望,案子破了,可翁婿嫌隙卻更加大了。由於破庫銀失盜案有功,宋皇下旨調宋慈進京任京畿提點刑獄。進京後的宋慈和岳父仍然很少往來。岳父的六十壽筵上,人稱京城第一剌頭的史文俊突然發難,攪了賓朋的興致。第二天,就傳來史文俊因私通敵國而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宋慈金殿受命,擔綱複審史文俊案,誰知竟查到了自已的岳父頭上。薛庭松為保全自已,進而又陷害女婿,使宋慈陷入囹囫。宋皇惜才,仍命宋慈為史文俊案副主審。宋慈獄中帶枷審案,終於查明真相。翁婿二人在獄中攤牌,十六年前宋慈突然離京的原因,正是薛庭松今天自陷法網的源頭。薛庭松被革職遺返,途中服毒自殺。此案對宋慈是沉重的一擊,但他的法治理想尚未破滅,他深信只要皇帝聖明公正,就能匡正官場陋風。隨後,京郊發現一具疑屍,隨著疑屍案的偵查,一個個灸手可熱卻捲入案中的朝中重臣浮出水面。最令宋慈心驚不已的是本案真正的對手,原是與他兩度交鋒的刁光斗。此人先後任過知府、知縣之職,因貪贓枉法、草菅人命而兩次被宋慈彈劾,卻兩次都鹹魚翻身,起死回生。現在他雖然摘去烏紗,遠離仕途,卻憑財勢控制了整個官場。為了報復宋慈,刁光斗設下圈套,製造了一樁又一樁的連環謀殺案,一步步將宋慈引入岐途,導使宋慈誤判。宋慈向宋皇請求容他戴罪立功,誓將此案一查到底,宋皇允其請求。宋慈嘔心瀝血,將連環命案一一解開。眼看大功告成,不料朝中風雲突變:懦弱的宋皇面對整整八大箱的審戡記錄、驗屍格目以及供狀證詞,道出了一番做皇帝的無奈和苦衷,並當場將宋慈化兩年零六個月蒐集的八大箱證據證物付之一炬。一場驚心動魄的連環謀殺案,就被生怕引起朝臣大亂的宋皇一把火燒了個消聲滅跡,浪平波寧。宋慈欲呼無聲,欲哭無淚。

在父親的墳頭,宋慈點起一把火,燒的正是他窮畢生經驗和心血寫成的那本《洗冤集錄》——幸虧,一生相隨宋慈的英姑早已暗中偷偷抄錄了一本,才使這本奇書得以流傳至今。


分集劇情:
第1集
南宋學子宋慈,自小著迷於斷案釋疑,在睡夢中解開一個骷髏之迷,醒來豪言,此生必得成就刑獄偉業。翌日,京榜題名的宋慈與同科好友孟良臣相邀酒肆,舉杯暢飲。席間,孟良臣告訴義兄他已請命受任梅城知縣。宋慈深知梅城縣地處邊遠,人事艱險,前任知縣上任僅半年就不明不白地遇難身亡,宋慈對好友此去甚感憂慮。梅城縣已故知縣竹梅亭之女竹英姑懷疑父親死的蹊蹺,來到京城找到曾在衙門當過捕頭並有著“捕頭王”之稱的遠房兄長商議,欲請當朝著名刑獄推官宋鞏出馬,查明父親遇難真相。宋慈完婚之日,良辰已到,花轎臨門,任嘉州推官的父親卻遲遲未歸,只得先將新娘迎入府中。正當一對新人行三拜大禮之際,一輛馬車冒雨而至,馬車載回的竟是宋父遺體……


第2集

宋慈從父親的遺容上發現父親是死於中毒,就向老家院追問。老家院只得呈上宋父的遺書:原來,四十年刑獄從無錯案的宋鞏,卻是因誤斷命案而服毒自殺以死謝罪的。父親的遺書給兒子留下一道“終身不得涉足刑獄”的遺命。從小立志子承父業的宋慈從此心灰意冷,整日以酒澆愁。宋老推官的猝然作古,使英姑和捕頭王到嘉州之行落了空,而梅城縣卻又傳來新任知縣孟良臣在赴任途中死於客棧起火的惡訊,捕頭王和英姑以此力請宋慈赴梅城破案,宋慈卻礙於父命而去留兩難。好友孟良臣的猝然遇難,使宋慈更加焦灼不安。在母親的開導下,宋慈頓然領悟父親臨終遺書的良苦用心:老推官是以自己的過失和生命的代價,告誡兒子一個“人命大如天”的至理。解開了心頭的鬱結,宋慈毅然出征,帶著捕頭王和英姑,義無反顧地趕赴梅城……


第3集

梅城縣果然水深難測、暗含殺機。以楊主簿為首的一班縣吏早有防備,以至使宋慈到梅城後每每遇壁,處境艱難。英姑為緩解宋慈的煩亂心緒,端來腳水,為宋慈泡腳調理,宋慈心態放鬆,果然想起了父親遺書中提到過的一著驗法,遂往火燒現場驗證孟良臣死因。用釅醋潑地,果然見臥屍之處,浮現出一大片血跡。正在宋慈驗地之時,楊主簿率縣吏們突然趕來。宋慈臨危不亂,機智應變。在知州府,宋慈向盧知州道明了孟良臣死於謀殺的疑點,並問縣衙是否有人出身忤作?盧知州告之楊主簿正是仵作出身。楊主簿在妓女“六月紅”房裡,受僱於他的殺手黑三突然闖入……


第4集

黑三要楊出五十兩黃金換取沉默。楊主簿明里答應,暗施黑手,結果,就在英姑領宋慈到其父當年遇難的落馬坡時,竟發現了墜落懸崖的黑三尸體。所幸與黑三同行的“六月紅”被樹枝掛住,保得一命。宋慈從黑三七孔的血色斷定黑三死於謀殺,遂將“六月紅”帶回客棧,意欲從此女嘴裡挖出梅城迷案的線索。英姑無意中說出一番話,揭穿了盧知州的一個謊言,宋慈巧設敲山震虎之計,對盧知州提出要對半年前遇難的竹知縣開棺驗屍。離開知州府,宋慈和捕頭王就被一群黑衣人追殺。幸虧宋慈的岳父薛庭松受命欽差,及時趕到,暗施援手,才使宋慈擺脫追殺……


第5集

負傷醒來的“六月紅”終於道出真相,梅城縣兩任知縣謀殺案昭然若揭,宋慈向岳父請命收網。大堂上,盧懷德在宋慈無以辯駁的案情推理之下,卻狂笑宋慈找不到謀殺孟知縣的證據。誰料宋慈卻用驚世駭俗的檢驗之法,將孟良臣被謀殺後又遭焚屍滅蹟的證據從臥屍的地面上驗了出來……宋慈初次出山,就建下奇功,令朝野震動,被破格擢升大理寺正六品主事……


第6集

太平知縣吳淼水僅三天就破得一樁兇殺命案,兇犯曹墨供認因垂涎玉娘美色意欲奪愛而殺了其夫王四,並交出了殺人時所穿的血衣一件。一年後,宋提刑前往太平縣視察獄事的路上,將一夥盜賊拿了個人贓俱獲,給了鼓吹自己治縣有方的吳知縣一個難堪。在視察牢獄時,一位給待決死囚兒子餵食的白髮老母令宋慈心動。宋慈突然問何故殺人,曹墨脫口而呼沒有殺人!旋即又連連改口是他殺了王四。宋慈疑雲在心;吳知縣暗暗驚心。是夜,宋慈翻閱案卷,發現太平縣疑案多多,憤然難抑。而吳知縣卻半夜悄悄來到死牢,對曹墨循循善誘,囑其不得翻供,並許諾:只要堅持原先的供詞,可免其一死。

第7集

宋提刑正讓捕頭王半夜去請吳知縣問案,吳知縣正好跨了進來,並呈上了曹墨一案的所有案卷,還尤其鄭重地向宋提刑展示了那件作為物證的血衣。不想宋提刑細察血衣之後卻憤然擊案。宋慈對捕頭王和英姑說,除非在三天之內查出真兇,否則將無法改變經刑部審核的原判,可案發一年,時過境遷,查找真兇談何容易!縣衙書吏唐某,懷疑玉娘與曹墨通姦殺夫而在暗中監視,果然發現了玉娘有不軌之舉,就急急往宋大人下榻的官驛奔去。時間緊迫,沒等天亮,宋慈就命吳知縣陪他去一年前的案發現場。路上,吳知縣向宋慈講述當時的案發過程,宋慈聽出了幾處漏洞,卻不動聲色。到了江邊,宋慈果然發現一大破綻:原案中所稱的案發現場,其實決非是案發的第一現場!


第8集

正當宋慈找不到頭緒之際,唐書吏卻提供了一條線索:被害人王四之妻玉娘和兇手曹墨家過往甚密,且經唐書吏描繪的玉娘還是個淫蕩之婦;宋慈又傳王媒婆詢問,而從王媒婆嘴裡說出的玉娘,卻又是一位恪守婦道的賢淑女子。同是一個玉娘,同是當初曹墨和玉娘在王婆瓜店的邂逅,從吳知縣、唐書吏和王媒婆三人嘴裡說出來卻是截然不同,宋慈斷定三人之中必定有人說謊。為求個眼見為實,宋慈帶著英姑去找玉娘求證。剛到門前,正遇玉娘出門往城東而去,宋慈示意,和英姑暗中跟著。路過王婆瓜店時,宋慈又發現了本案的又一個破綻:曹墨絕不可能在案發日謀殺王四!


第9集

宋慈和英姑跟踪著玉娘,果然見玉娘進了曹府。宋慈進了曹家,見正堂大門緊閉,英姑上前推開門,只見堂上擺著兩口棺木,一口是母親為即將受刑的兒子預備的,另一口是老母親自己的,宋慈見狀動容。玉娘終於對宋慈細說了前因:吳知縣曾認定這是一樁姦夫婬女通姦殺人案,公堂之上,嚴刑逼供,是夜,又將曹墨和玉娘同囚一處,曹墨為保玉娘清白無罪,獨自頂下罪名。宋慈再向朱母問起那件血衣時,老人家當時就淚如泉湧……當晚,宋慈連夜將曹墨提出死牢問案,曹墨萬念俱灰、拒不翻供。宋慈以曹母講的一個故事,讓曹墨一場痛哭……雖然能證明曹墨並非兇手,但找不出真兇,還是翻不了案,而三日刑期已去其半,宋慈焦心如焚。正在這時,捕頭王無意中提到了來太平縣路上查獲的那幫盜賊,令宋慈雙眼一亮!


第10集

吳知縣對宋慈要提審那幫與本案毫無瓜葛的盜賊甚為不解,而宋慈則微笑著說所謂病急亂投醫,碰碰運氣而已。當晚,盜賊們被提上大堂。宋慈機智提問,果然獲得重大線索:被害人王四的一個銀袋子成了其中一個小蝥賊屁股上的補丁。待再提審那小賊,卻說銀袋子是他在逛窯子時從一個叫王四的嫖客身上偷的,而王四當日已經遇害,不可能出現在窯子裡。剛找到的線索又斷了。宋慈泡著腳,在心裡推著案情,忽然雙目一瞪。宋慈快馬趕到當初來太平縣路過的一條水中壩前——這是一條橫臥水中的石壩,汗時作橋,汛時為壩,當初王四進山收取貨銀,這是必經之地。宋慈恍然大悟,一年前的所謂謀殺王四案昭然若揭,而此時離曹墨的行刑日期僅存幾個時辰!


第11集

大堂之上,宋慈胸有成竹,一一指出了原案的破綻;吳知縣大汗淋漓,竭力狡辯,最終還以血衣為證。而宋慈卻說本案最大的破綻也正是這件血衣。繼而以無可辯駁的邏輯推理,道出了這件血衣的來歷:原是一位慈母不忍心兒子再受酷刑而親手製造的一件假證。宋慈條分縷析,層層推理,最後結論是王四溺水而死。吳知縣拼死力爭,說宋大人所言不過是推斷,並無證據。宋慈下命開棺驗屍:人被殺死後拋尸水中,鼻息全無而沙土進不得顱內;而生前落水溺死者,水中掙扎,鼻息取氣,必然吸入沙土——取出死者骷髏,以熱水自腦門穴灌入,隨即流出,果見過濾用的白布上有一小撮河中細沙……此案真相大白:王四致死本無兇手,而曹墨蒙冤卻是知縣惡意所為,依大宋律,知縣吳淼水就地罷官。未幾,卻因西湖邊一個小小的插曲,宋慈突然請命離京,執意要到外省任職,此舉之迷,直至十六年後宋慈重返京城才得以解開……

第12集

李家祖上本是望族,到了李唐一代,卻家道衰敗,夫人小妾對整日靠變賣家產過日的丈夫時有怨言。大岳父七十壽辰,李唐和大娘子和氏同去賀壽,李唐取出一把匕首給小妾柳氏防身。柳氏膽小沒敢接。和氏好言勸其將刀放在枕下壯膽。壽筵罷,和魁將女婿一頓訓斥後慷慨資助三百兩本錢,供女婿開酒店用。為絕女婿退路,逼其進取,翁婿簽下契約:三個月內不能酒店開張,女婿得向岳父讓出祖傳的莊園。當夜,李唐心掛小妾而帶著三百兩銀子連夜趕回;大娘子和氏卻被岳父強留在娘家。夜半四更,李唐大醉而回,說已將小妾賣進了窯子,並出示了三百兩賣身銀。柳氏聞言淚如雨下,一臉恨色地從枕下抽出那把匕首……宋慈經不住夫人催促,一早起程同回京城去祝賀岳父榮陞。馬車尚未出城,卻遇李唐被人刺殺身亡。


第13集

李家祖上本是望族,到了李唐一代,卻家道衰敗,夫人小妾對整日靠變賣家產過日的丈夫時有怨言。大岳父七十壽辰,李唐和大娘子和氏同去賀壽,李唐取出一把匕首給小妾柳氏防身。柳氏膽小沒敢接。和氏好言勸其將刀放在枕下壯膽。壽筵罷,和魁將女婿一頓訓斥後慷慨資助三百兩本錢,供女婿開酒店用。為絕女婿退路,逼其進取,翁婿簽下契約:三個月內不能酒店開張,女婿得向岳父讓出祖傳的莊園。當夜,李唐心掛小妾而帶著三百兩銀子連夜趕回;大娘子和氏卻被岳父強留在娘家。夜半四更,李唐大醉而回,說已將小妾賣進了窯子,並出示了三百兩賣身銀。柳氏聞言淚如雨下,一臉恨色地從枕下抽出那把匕首……宋慈經不住夫人催促,一早起程同回京城去祝賀岳父榮陞。馬車尚未出城,卻遇李唐被人刺殺身亡。


第14集

正當宋慈百思不得其解之時,捕頭王興奮地闖了進來,交給宋慈一支玉簪。宋慈訊問賈仁,賈仁說是案發日李大娘子失落在他家門前的。賈仁的證詞證據和和員外漏嘴的證言,無不印證了和氏半夜潛回作案的事實。宋慈於是便放了柳氏,而將和氏捉拿歸案。大堂上,和氏雖然矢口否認案發日回過家,卻說不清自己的玉簪怎麼會失落在舊貨店門口。正當和氏百口莫辯之時,柳氏卻來為和氏伸冤。柳氏出示了一包和氏親手縫製的嬰兒衣衫,使和氏因嫉恨柳氏懷上身孕而殺夫嫁禍柳氏的作案動機蕩然無存。為解開玉簪之迷,宋慈帶著和氏到舊貨店,按著賈仁的證詞,將和氏跟踪李唐的場面作了演示,賈仁說是先聽到腳步聲而後才看到和氏身影從門前閃過。宋慈恍然大悟:迷底就在男女有別的一雙腳上!



第15集

命案撲朔迷離,宋慈夜不成寐,夜月下,鬼使神地差來到庫房,卻見英姑埋頭在庫房角落裡閱著塵封案卷。為解開那支玉簪之迷,宋慈趕到和家鎮和員外府上,卻意外發現嚴家廚娘竟是大腳。經追審,老廚娘卻道出一樁怪事:案發夜,戲班男優曾穿著女裝夜半潛出嚴府。捕頭王趕到男優住處,卻發現男優已懸樑氣絕。經檢驗,宋慈識破男優是他殺。由此,一位道貌岸然的父親處心積慮,殺婿禍女,欲霸莊園的案情浮出水面。進而一份陳年案卷又揭開了和魁三十年前謀殺和氏生父的懸置血案。然而在大堂之上,作為受害人的和氏卻無法接受幾十年認賊為父的事實。


第16集

唯一知情嚴家秘密的老廚娘上堂作證,和魁卻利用親情百般狡辯。為揭穿和魁謊言,宋慈當堂用滴骨辯親法,驗證了和魁父女並無血緣之親。在無以辯駁的事實面前,和魁終於癱瘓於地。此案具結,和魁伏法。柳氏生下一男兒,續了李家之脈,大娘小妾悲喜交加,相擁而泣。鄒記酒館生意火爆,老闆鄒仁步入大堂向酒客致意,逢場作戲的一番套話,倒招來酒客們的冷嘲熱諷,正想離去,卻聞鄰居的楊易和童非打起了嘴仗。楊、童兩家素有小怨,童非對楊易言語譏嘲,令楊易無地自容,起身離去。楊易怒沖沖回到家中,一推門,屋里傳來“啊”的一聲驚叫——弟弟的突然闖入,竟把姐姐嚇一大跳。


第17集

楊易從家裡找出一個包裹,重回酒店當眾打開,竟是百兩白銀。藉著酒興,楊易聲稱昨夜在城南門外將一商人推入枯井,奪得這百兩銀子。眾人都當楊易是酒後瘋言。老闆鄒仁想上前勸說,卻被楊易一頓狠話堵了回去。第二天一大清早,童非就去提刑衙門報案。宋慈笑道,世上真有殺人越貨還到處張揚之人嗎?可出於慎重,還是去城南察看,不想果然從井底撈出一具男屍。而報案的童非一見男屍,大出意外地溜了。驗屍中發現屍體七孔內有血跡,十指呈黯黑色,即命英姑張貼告示。楊家大姐到城南認屍,死者果然是其夫崔成。宋慈升堂問楊易,楊易矢口否認自己曾在酒店揚言殺人。宋慈問這一百兩銀子何來?楊易說這銀子本是他姐夫帶回的!宋慈帶楊易到停屍房,死者正是楊易的姐夫崔成。


第18集

躲出家門的童非終被捕頭王押回提刑衙門。捕頭王一番自以為是的推論,將童非斷成兇手。豈料,童非口齒伶俐,一番辯駁,竟讓捕頭王張口結舌、理屈詞窮。多虧英姑出面另作一番假設,才挽回了捕頭王的面子。丈夫被害,弟弟又涉嫌入獄,楊月兒整天以淚洗面。鄰里前去勸慰,開酒店的鄒老闆也古道熱腸地前去看望。宋慈來到楊家,楊月兒跪求宋大人放了弟弟楊易。宋慈說要讓楊易擺脫嫌疑,就得找到真兇。在楊家後院,捕頭王忽然想起當日楊易對那扇通往鄰居的後門有反常之態,宋慈上前一拉,那門已被封死,宋慈心中起疑。是夜,宋慈去獄中問楊易,家中有無見過砒霜?


第19集

楊易說,姐姐買過砒霜,是為毒老鼠的。宋又提起後院的小門,楊似有隱情。宋慈突然又追問一句,你是否見過鬼?楊易臉呈痛苦之狀,宋慈便不再多問,而心裡卻對案情漸有眉目。宋慈將童非釋放,卻讓他必須找到本案的一件證據。童非按宋提刑所囑,在鄒記酒館門外守株待兔,終於找了那架常給鄒記酒館送酒的驢車。宋慈從驢車的車輪縫隙中取出些許粘泥,正和他取自城南井邊的粘土相符,從而證明了宋慈的推斷。是夜,宋慈到鄒記酒館拜訪鄒仁,伙計說主人在後花園,宋慈相隨到後花園,卻不見鄒仁身影。伙計說主人明明在後花園釣魚的,宋慈戲說你家主人興許是被魚釣了,說話時雙眼緊盯著那扇與楊家相通的小門。鄒仁果然在楊家商量著秘事。忽聞敲門聲響起,鄒仁欲從後門逃走,不料後門已被人上了閂。而前門開處,卻見宋慈笑吟吟地出現在門口,楊月兒幾乎昏倒……

第20集

鄒仁與楊月兒作為“姦夫姦婦”被帶上公堂。鄒仁坦言與楊月兒有私情,卻聲稱與謀殺絲毫無涉。宋慈依據種種證物,層層推理:事發當晚,鄒仁毒死崔成,而後故意在酒客面前招搖,造成案發時不在現場的假象。巧縫楊易用百兩銀子當眾吹牛,就將計就計,將送酒的車夫騙進酒店用酒灌醉,然後用驢車移屍城南枯井,意欲除了崔成,又栽贓楊易,從而奪得楊家房產來擴展他的酒館。為證實推理,宋慈一一舉出多項證據,使鄒仁在如山的鐵證面前徹底崩潰……楊月兒自知罪不可恕,絕望下,以額磕地,求宋大人讓她再見胞弟一面。宋慈允其所求。姐弟見面,一番生離死別後,宋慈放任楊氏撞牆而死,保得婦人全屍而終。楊易深知宋大人之用心良苦,自是感恩不盡。而宋慈卻在破了此案後,將自己不吃不喝關在書房整整三天。捕頭王生怕大人有何不測,英姑卻道出了大人的情懷……

第21集

毛竹塢橫著一具外鄉人的屍體。提刑衙門接到報案後,宋慈親領捕頭王和英姑到現場驗屍。見死者除右臂有一塊火烙傷痕外,胸前有多處形狀奇特的刀傷,後知是為刀頭呈三角的篾刀所傷。捕頭王在離屍體不遠處找到一把有著“牛記鐵鋪”鐵印的新刀,但趕到鐵舖前,卻發現牛鐵匠人去屋空。英姑奉命滿城張貼死者的圖形告示。一個年輕美貌的少婦見了圖形發出驚呼,急急趕到屍棚,捋開那條有一個火烙傷痕的手臂一看,竟喜淚縱橫。毛竹塢出了命案,令村民惶惶不安。村老們但怕從此毀了毛竹塢的名聲,就商量著找宋大人陳說毛竹塢的百年好村風,暗示毛竹塢絕無殺人狂徒;宋慈也給老人們吃顆定心丸:若無確鑿證據,絕不會妄斷命案!老者離去,宋慈卻對一家門前圍聚的大群蒼蠅看得入神,向瞎子阿婆打聽後,知道那是眾口皆碑的大善人何老二的家。

第22集

翠姑歡天喜地走在回到毛竹塢的路上。捕頭王快馬出山,與翠姑打了個照面,忽覺眼熟。翠姑與母親說起那惡人已死,才得以回家和母親團聚時喜淚縱橫。三叔婆卻因何老二近日的反常之態而憂心忡忡。宋慈與鄧九等毛竹塢村民相商查案之事。宋慈向眾人通報,方圓三里沒有找到殺人現場。大叔公鄧九問官府是否懷疑殺人現場就在村民家中?並表示各家自願開門接受檢查。宋慈則要求將各家的篾刀悉數收繳查驗。英姑和捕頭王來向宋慈報說各自所獲。已可確定死者正是前些天在鄰縣發生作案搶劫的在逃盜賊。捕頭王又忽然想起在路上打個照面的女子,原來是青龍幫幫首王鵬的老婆,由此推斷,死者正是七年前從捕頭王手上漏網的惡首王鵬。雖然在逃多年的王鵬橫屍毛竹塢仍是難解之迷,但死者的身份確定,宋慈如釋重負……


第23集

何老二散盡家財後,將脖子套進繩索。宋慈率捕頭王及時趕到,從吊索上救了何老二一命。宋慈在將軍廟前開設法堂,公開審案。百餘把篾刀攤放在地,蒼蠅聚來,卻只叮其中一把,而那把殺過人的篾刀上刻著何老二的名字。村人震驚之餘,紛紛跪下求情。何老二為情所感,痛哭著承認是他殺了外鄉人。宋慈如履其境地將何老二在強敵入室行凶之時,出於本能反抗而僥倖砍倒惡賊的過程推說一番,並當眾宣告,何老二不但殺人無罪,還殺賊有功!村民歡騰。破了毛竹塢案,宋慈興致頗高。英姑卻讓人抬進一塊二十年前御筆親題“百官楷模”的御匾。而當年的百官楷模就是英姑父親的同窗白賢老知縣……而此時,青陽縣正發生了一樁令人髮指的殺人姦屍案,一身正氣地白賢老知縣從現場發現一把寫有城里首富呂文周大名的扇子,白老知縣將呂文週捉拿歸案……



第24集

首富呂文周平時恃財傲物,不結人緣。如今案發,落了個牆倒眾人推。有現場扇子的物證,還有鄰人親眼目睹呂文週當街調戲被害人何氏的人證,更有百姓聯名上書共指呂文週品行不良的旁證,白賢升起大堂,秉公而斷,呂文週判了死罪,打入死牢,報請上司核准處斬。宋慈夜讀青陽縣案卷,有所疑問,連夜啟程趕往青陽縣。呂文週妻三娘探監,呂文週對平時拈花惹草,不善待妻子深表悔恨。三娘聽後淚如泉湧,表示要散盡家財,以期老天開眼,為夫平冤。三娘大辦佛事行善,呂府門前誦經聲震天。宋慈也來到呂府門前看了會熱鬧。一陣奇異的酒香,把宋慈引進一家深巷中的小酒肆,店主王二熱情待客。宋慈對店中自釀的米酒贊不絕口。呂府門前的佛號聲也引來了白知縣,呂家人擺出那破釜沉舟之勢,讓老知縣暗自驚心……


第25集

白賢對宋慈的到來,有些驚惶,問案中有何不妥。宋慈說雖有遺扇為證,卻少了贈扇人鄭玉的旁證。白賢深夜下獄,再問鄭玉其人。呂堅稱並無此友。宋慈進而又指出案發在四月初三,是夜細雨綿綿,天氣寒冷,兇手為何帶攜扇作案?白賢聽此一說,深感審案確有疏漏,愧恨之下,竟昏倒在地。看著昏睡在床的白老知縣,宋慈不禁想起承受不起過錯而以死謝罪的父親而潸然落淚。宋慈看著扇面題字,忽然覺得詩文眼熟。再去深巷酒肆,果然見牆上題詩與扇面的是同一首詩。可酒肆老闆王二卻怎麼也記不起題字的王傳是何方人氏。王二老婆珠兒突然端酒菜上樓,有意無意地推開窗子,宋慈居高臨下地從酒樓窗口看到了對門童四正給亡妻做著祭事。珠兒話中有話,可宋慈反感窯子出身的珠兒那一身媚氣而離開了酒肆。

第26集
宋慈和白賢再去童家,在童家內房的窗台前,宋慈忽見王二老婆珠兒正在對門樓上向童家探望。宋慈此時才想起昨天珠兒話中似有別音。急急趕往王二酒肆,珠兒細說了當時王傳和幾個讀書人在此喝酒的情景。正說著,王二突然上樓,說他終於想起來,王傳家住鄰縣鳳陽。宋慈注意到王二鞋底沾著黃泥。宋慈趕到鳳陽,拿出扇子,王傳說詩是他作的,但扇面上的字卻像出自他好友鄭鑑手筆。捕頭王率捕快趕到黃泥崗陳鑑家時,卻見陳鑑早已中毒身亡。現場遺留的一股濃郁的酒香,讓宋慈猛地想到了真兇正是酒肆王二。法堂上,宋慈仍推白賢高坐,自己陪審。


第27集

王二因在樓上窗口窺見對門何氏美貌,趁童四出門在外,深夜潛入童家,意欲行姦,何氏拼死不從,王二遂殺何氏姦屍,事後設下遺扇嫁禍之計,使呂文週蒙冤,眼看案情敗露,又殺為他扇面題字的陳鑑滅口,宋慈將案情推得如履其境。王二卻說沒有實證而不能定其死罪。宋慈開棺驗屍,死者刀傷右淺深,右窄而左寬,正是王二這個左撇子所為。鐵證面前,王二伏法,呂文週得以重見天日。而白賢老知縣卻悄悄掛冠,攜老伴如釋重負地回歸故里。樓家為女兒訂親喝酒至深夜。清晨家人急報:小姐死於後花園枯井之中,井中另有一未死男子,是在樓家教書的落魄秀才梁雨生。縣衙,知縣劉皓質問梁雨生:如何與小姐外出?梁說,昨夜與小姐相約私奔,不想竟跌下枯井……


第28集

劉皓認定,既是相約私奔,為何未帶行李,而小姐帶的銀財在他身上?必是謀財害命。宋慈讀梁雨生案卷讀出疑問,即潛入樓宅枯井處查看,撿得一小兒飾物——獅形的銅掛鎖。宋慈告知劉皓此案有疑點。二人同去獄中探視疑犯梁雨生。那人如瘋如癲,痴念著已死的小姐。宋慈問梁如何與小姐相約。梁說,那夜喝酒後回房看到桌上有紙條,小姐約他私奔他鄉,故急急赴約,誰知害了小姐性命。宋慈與劉皓去樓家查探。宋要看梁雨生住的屋子。但屋裡沒有任何信件或詩稿。樓員外說,因痛恨梁害死女兒,將他的東西扔掉了。宋慈又進小姐住房查探。見壁上貼著一首詞,寫得纏綿溫柔。樓員外說是女兒寫的,宋卻認定是男人所作。又見火盆裡有燒剩的一點紙片,上有詞中之字,但筆跡不同。隨即提出要驗屍。驗屍得知樓家女兒身懷有孕。

第29集

宋慈從獄中叫出梁雨生,有意吟起小姐房裡的那首詞,梁雨生即說此詞是他所作,即寫下整首詞。又說與小姐只是隔牆遙望,從未私會。劉皓說你把小姐肚子弄大了,還說這話?梁大喊冤枉,說詩文是樓家小兒交丫環,再轉小姐的。宋慈想到丫環是關鍵人物。再去樓宅,丫環已用剪刀自殺。宋慈細察其傷勢,認為是他殺。又發覺死者指甲內有血跡,而樓員外左邊臉頰恰有兩道抓破的血痕,樓夫人說是她睡夢中不慎抓破的。劉知縣提出見解:樓員外恨女兒與窮秀才相好,一時氣急,將二人推入井中。此事讓丫環看到,只得殺丫環滅口……宋慈否認樓員外殺人。要劉皓在全城搜捕兇手,凡臉有破痕者都要細加詢問。

第30集

英姑暗隨一個臉上有抓痕的男人,見其走進一座破落小院。稍後,樓夫人攜寶兒去私塾讀書,不一會也悄然走進破落小院內,與那名叫袁生的男子幽會。宋慈、劉皓及樓員外趕到,男人已倒地身亡。眾驚。宋慈從容講出此案的微妙內情。有人密謀“李代桃僵”之計:梁雨生與小姐隔樓遙望而生情,將情詩交學生寶兒送給小姐,寶兒給了丫環,丫環則給了袁生,袁又另抄一份當作己作送給小姐。小姐愛袁生風流瀟灑,以身相許。袁生與她相約於訂親夜外逃。訂親之夜,梁雨生喝了許多酒,見小姐的留條,便毫不猶豫追至後花園,懵懵懂懂被人弄至枯井之下。樓夫人說,沒想到袁生會做下這種惡事。宋慈卻揭出樓夫人的險惡用意:借袁生之手,將小姐害死,另將梁雨生作為替死鬼,最後再弄死袁生。


第31集

英姑暗隨一個臉上有抓痕的男人,見其走進一座破落小院。稍後,樓夫人攜寶兒去私塾讀書,不一會也悄然走進破落小院內,與那名叫袁生的男子幽會。宋慈、劉皓及樓員外趕到,男人已倒地身亡。眾驚。宋慈從容講出此案的微妙內情。有人密謀“李代桃僵”之計:梁雨生與小姐隔樓遙望而生情,將情詩交學生寶兒送給小姐,寶兒給了丫環,丫環則給了袁生,袁又另抄一份當作己作送給小姐。小姐愛袁生風流瀟灑,以身相許。袁生與她相約於訂親夜外逃。訂親之夜,梁雨生喝了許多酒,見小姐的留條,便毫不猶豫追至後花園,懵懵懂懂被人弄至枯井之下。樓夫人說,沒想到袁生會做下這種惡事。宋慈卻揭出樓夫人的險惡用意:借袁生之手,將小姐害死,另將梁雨生作為替死鬼,最後再弄死袁生。


第32集

杜松當堂喊冤,刁知縣卻也不怒,好言道若交不出李氏,只得將杜收監,李氏何時出現,本案何時具結。時隔半年之後,賈博古來催知縣結案。刁光斗綿里藏針地問賈何以對此案如此盡心?賈只得再奉上一張銀票。於是,刁知縣便對杜鬆動了酷刑,無奈杜松死不認罪。宋慈下縣暗訪,路遇李丁運姐姐屍骨回家。宋慈問一堆屍骨何以就能確認死者是令姐?李丁說敢認下姐姐的屍骨,全憑一對祖傳銀鐲。宋慈取鐲細看良久,或有發現,遂假稱高人,勸李丁停棺七日再下葬。李丁聽從了。宋慈入城後,在茶肆聽到議論,棺材店老伙計說李氏屍骨裡藏著蹊蹺。宋慈當即就去桃花渡作實地察,果然可疑。渡船上,又意外得知向官府報稱找到李氏屍骨的正是這位以擺渡為業的船家。


第33集

宋慈向杜松母親探問事因。老人遲疑地說起一件事:去年夏天,她親眼見兒媳玉儿與秀才老爺說些調笑之語。老人怕惹禍水,便將此事壓在心裡。宋慈趕到李丁家,對那具李丁接回的屍骨進行檢驗。結果,原來那是一具男子的屍骨,且也是被謀害致死。宋慈和英姑幾乎同時把賈博古作為本案最大的嫌疑人。一位從京城來的信使進了縣衙,交給刁知縣一封密件,刁光斗感到太平縣城有了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果然,隨後就發生了兩件奇事:一件是擺渡的老大在風雨亭上吊了;另一件是賈秀才突然失踪了。刁光斗卻胸有成竹,處亂不驚。說不管來的是狂風還是惡浪,先把屁股擦乾淨了再說,他要儘管了結杜松案。


第34集

大堂上,刁知縣假作善意,聲稱願替杜松供養老母。杜松感念知縣大恩德,舉筆正要畫押,宋慈突然走上堂來,說是受杜母之託,前來打這場官司的。宋慈用其讓人稱絕的推理,把此案始末一一道來,所謂杜松殺妻案,原是賈秀才為奪人之愛而設下陰謀;而身為父母官的刁光斗則明知此案有假,而將錯就錯,不惜以百姓的生命換取錢財。刁光斗知道事情不妙,把宋慈請到後堂說話。到後堂,刁光斗得意地從袖中取出一封來自京城某大人的密信,聲稱自已有朝中大人保護。宋慈擊案而起,正其時,忽然來了聖旨。聖旨雖然將刁光斗削職為民,但刁光斗和宋慈心裡都清楚,這是朝中有人出面保護了刁某。宋慈黯然而去。


第35集

嘉州銀庫一夜間失盜二十萬兩。據報,庫監公孫健與盜賊裡應內外,盜走官銀。公孫健受審時撞壁而死。朝廷上議論紛紛。吏部尚書薛庭松提議急調宋慈至嘉州,協查此案。宋皇應允。宋慈急赴嘉州途中,嘉州衙門派人人迎其上花船,船上有彈琴女子。宋慈怒而下船,騎驢進城。知州範方一副病態出來見宋慈。二人談話很不投機。宋慈即去獄中察看,追查公孫健屍體。獄吏胡亂找來一具,被宋慈一眼識破。通判袁捷趕至,責打獄吏一頓,令其找到公孫健之屍。袁捷與宋慈乃同科進士,即約宋去家中小坐。袁捷家境清寒,擺設簡樸,請客喝酒,僅讓妻子買一隻豬耳,炒一把黃豆。其子讀書刻苦,其妻賢惠,宋慈十分感嘆,認為袁甘於清貧,勤於政事,是難得人才。


第36集

宋慈到庫監公孫健家查探,見其妻瘋瘋癲癲坐在門前,不與人交談。又進得公孫家,見屋內抄搜得十分零亂,未有贓物。案情一時難有進展。宋慈故作閒極無聊,上茶樓聽曲。一位彈琵琶的紫玉姑娘,性氣高傲,給他留下較深印象。又聽人議論嘉州兩位官員,對貪財的範方深惡痛絕,對乾練廉潔的袁捷大加稱讚。是夜,袁捷率部得勝而歸,稱已剿滅那伙盜賊,且獲一圖紙,得知被盜之銀未在運出城,掩埋在城內,且在州衙附近。袁捷要在衙門內挨家搜查,從官員自家搜起。範方聞言,神色慌亂,表示反對,袁捷堅持己見,宋慈則笑而不語。是夜,範宅內似有掘地的響動。通判袁捷悄然走出家門,與彈琵琶的紫玉幽會於一小宅院內……


第37集

清早,袁捷帶一隊人馬到衙門搜尋贓銀,且從自家屋內搜起,其他官員敢怒不敢言,範方驚惶不已。捕頭王找到公孫健屍體。宋慈查驗認定:公孫健被毒打,骨斷數處,舌頭被割斷,強塞入咽,致使氣息難通,撞壁而死。是夜。宋慈被袁捷請至城外河道邊聽曲賞月。半夜時分,河道關卡攔住一條船,船上竟是范方之妻。即搜出船上有二十餘萬兩銀子,即被扣下。範方趕來,聲稱銀子是自己攢下的。袁捷質問:州官一年才有多少俸銀?這二十餘萬兩銀子如何積下來?又何必偷偷摸摸半夜起運?範方有口難辯。此案報至朝廷。薛庭松認為必是盜賊逼範藏銀,盜賊既死,範欲占為己有,故有此舉。宋皇下詔:收回官銀二十萬兩,革去範方官職,袁捷升知州。


第38集

袁捷約宋慈上城外小山觀景,興奮之情溢於言表。宋慈卻說,範方並非盜銀之輩,實是另有手段高明者在操縱此案。宋袁二人言詞交鋒,不歡而散。紫玉偶爾發現鄰屋藏有十二口大箱子裡,箱內全是銀子。她欲找袁捷,未見,卻與袁妻有一番對話。原來,袁妻對丈夫與紫玉相好之事十分清楚,亦知其他秘事。袁捷至紫玉住處。紫玉質問袁,為何做這種下道之事?袁羞怒不已,竟將紫玉擊昏後拋至河中。薛庭松、馮御史等重臣到嘉州,向袁、範宣讀詔書。宋慈匆匆趕來,對眾官員說有實情相告。宋從範方的二十餘萬兩銀子說起,層層解開疑點,又請出公孫妻,講公孫被害實情;公孫將一本賬冊埋於院內,記有袁捷多次逼其盜取庫銀的細目……

第39集

宋慈在紫玉住處抬出十二大箱,計十萬兩白銀。袁捷矢口否認與此銀有關。紫玉再現,原來她已被捕頭王從河時救起。袁捷見大勢已去,服毒而死。薛庭松為女婿入京為官費了氣力,宋慈卻不想做京官。豈料宋皇下旨,任其為提點京畿行獄。宋慈只得上任。岳父六十大壽這天,宋慈去薛府,路遇兵部侍郎史文俊,被奚落幾句。酒宴上,史文俊仗酒胡言,攪得眾人不開心,遂拂袖回府。宋慈隨即離去,途經史府牆院外,似乎聽得牆內有異常聲響。是夜,史府男僕唐二寶唆使丫環小鳳外逃,被察覺,剛回府的史文俊提劍追尋。夜色混亂之中,丫環小鳳慘叫一聲,已被刺殺,倒地身亡。

第40集

御林軍將史府團團圍住,騙出史文俊,押至臨安府受審。史文俊無所顧忌,從容走入臨安府。宋慈見狀有疑惑。新任知府吳淼水升堂審案。原告唐二寶聲稱表妹小鳳被拐賣至史府,遭史文俊強暴,故而出逃,卻被史刺殺。史文俊大怒,說絕無此事。唐二寶又說出更嚴重的情節:小鳳竊得史文俊與北方敵國私通的證物——腰牌和史親筆寫的通敵文書。吳淼水據此判定史文俊為通敵罪,打入“天”字號大牢。史府老家奴求見宋慈,要宋幫主人洗卻誣告,卸除罪名。宋慈對史沒好感,但認為此案有蹊蹺,即去史府查探。英姑與玉貞商量,借助與慧珏公主的密切關係,向宋皇提議,讓宋慈介入此案。


第41集

金鑾殿上,文武大臣對處置史文俊各敘己見。宋皇問宋慈意見?宋慈說此案尚未查清,如何談得上處置?宋慈要求參與查案,弄清案因。薛庭松提出馮御史當主審,宋慈、吳淼水為副審。史府內。宋慈查驗小鳳屍體,見其衣衫被扯破,頭髮披亂。判斷殺人凶器為單鋒剔骨刀,而非原先認定的史文俊隨帶長劍。接生婆用綿絲纏在手指上,查驗出小鳳仍是處女,排除了史對小鳳施暴的指控。宋慈對唐二寶提問:那夜二更後才出現月光,如何看得見殺小鳳的情景?唐有些驚慌,答非所問。宋慈再三追問唐的家境,唐越發驚惶失措,慌急而逃。衙役在後花園蓮花池中摸出一把廚房用的剔骨刀。宋認為這才是真正的凶器。

第42集

史夫人向宋慈講出小鳳身世:十幾年前,去郊外拜佛,遇一年輕女人,將的女兒交託寄養。留有一塊印章,有“偶得佳句共剪窗”幾個字。郊外有人被殺。宋慈急急趕去,胡知府也同時到達。一婦人認出是其丈夫黑三,在醉花樓做事。宋慈進獄中詢問史文俊。史說,一日在醉花樓,有部下送畫給他,恰遇薛庭松及店主沈彪。史讓丫環小鳳轉送畫給薛。出門時,見一賣柴漢子倒在外面,夫人起同情之心,加上沈彪勸說,就讓唐二寶入史府做事了。嘉州袁捷案尚有十萬兩銀子不知去向,宋慈曾讓英姑向袁妻追問銀子送到京城的去向,袁妻只知經手人為酒樓店主,臉上有一塊暗紅的胎記。而醉花樓店主沈彪的臉上恰有一塊暗紅色胎記。宋慈至黑三妻處,追問唐二寶的去向。黑三妻猶豫不決……


第43集

宋慈向馮御史報說此案的新線索。馮御史忽然頭痛不止,倒在椅子上。宋慈見房裡有張字畫,題款上的閒章,正是“偶得佳句共剪窗”幾個字。吳淼水請宋慈到臨安府。公堂上擺了一具死屍,竟是黑三妻。胡說宋慈去過黑三家,走後便發覺婦人死在家中。又叫出兩個丫環,擺出物證:一萬兩銀票及一張紙條。胡稱宋慈在後街與英姑雙宿雙飛,銀票與小院丫環是史文俊送的,宋慈寫紙條給史文俊,可保其過關。宋慈驗查看紙條上的字,確是自己的筆跡。至此,環環相扣,宋慈已無言可辯,即被關入“地”字號大牢。一個身披斗篷者進獄中與宋慈見面,竟是岳父薛庭松。薛要宋慈抽身而退,只要不再管此案,我可以幫你洗清冤情。宋慈反問:莫非岳父大人與此案有牽連?薛大怒,拂袖而去。

第44集

薛玉貞來獄中探望宋慈,表示要幫宋慈洗清冤屈。她在慧珏公主住處見宋皇,為宋慈申辯。慧珏提議,讓宋慈戴鐐自查,洗清身上的冤情。宋皇允諾。慧珏去獄中宣讀詔書。宋慈拜謝聖恩,要求在獄中審案,並要求查閱所有證物案卷。吳淼水無奈從命。深夜,宋慈在獄中細看有本人筆蹟的信紙,百思不解。玉貞來獄中給他洗腳,不慎弄濕紙頁,忽有所察。醉花樓店主沈彪跌死。宋慈驗屍。查到樓上扶欄,有被鋸斷的痕跡。慧珏公主請宋皇、薛庭松等人看傀儡戲:一男一女有了私情,女人懷了身孕,被男人逼死。女兒長大後竟遭父親調戲,憤而自盡,母女倆一同向那負心男人報仇……薛庭松失態地叫起來:把他們抓起來!幕後面走出一個人,竟是宋慈,剛才是他在後面串演這齣傀儡戲。

第45集

宋慈說出案情真相:小鳳原是薛庭鬆的棄女。薛偶爾得知此事,讓唐二寶混入史府,誘出小鳳,誰知弄巧成拙,唐二寶於混亂中失手刺殺小鳳,無奈只得編了謊話,說是史文俊所為。薛庭松因親女被殺,憤而報復史文俊。吳淼水說,史文俊私通敵國罪有腰牌和文書為憑。宋慈取清水一盆,將信紙投入水中,即見那紙片散成小塊了……原來是由許多小片碎紙拼起,在炭火上烘乾成一封書信。有此妙法,便可編成有力假證,將史文俊及宋慈打成重罪。宋皇怒道:將薛庭松等拿下!宋慈去獄中探望岳父。二人有一番對話。宋皇下旨,免薛死罪,遣返原籍,永不錄用。玉貞獨自送父親回原籍,至三里亭,薛不走了。他對玉貞說出一番悔恨之詞後服毒自盡……


第46集

宋慈在瓦舍看錦玉班演雜劇,忽報西郊明泉寺後山發現一具白骨,即趕往現場。死者發間有一銀簪,後又撿得一隻繡花軟底鞋。山下有一座大莊院,忽遇惡犬,有人拔刀殺死惡犬,是刑部小吏竹如海。宅院稱“如意苑”,十分熱鬧。宋慈想進去,被拒之門外。見錦玉班的小桃紅從裡面出來,竹如海隨之而去。宋慈去瓦舍詢問錦玉班女班主,那鞋果然是女旦所穿。一年前,美貌女旦綠腰忽然不見踪影,死者莫非是她?宋慈再去如意苑,路遇去如意苑買馬的駙馬爺梅子林。如意苑的管事這回對宋慈十分殷勤,請宋慈入苑內,並可隨意走動。宋慈發覺裡面排場非同一般,吃喝嫖賭,無所不為,朝廷各級官員與京城內外的商賈,比比皆是。


第47集

一直未露面莊主給宋一份厚禮,宋未收。回到家中,卻見那禮物分別是給母親及剛剛懷孕的妻子玉貞的野山參和鹿茸,宋慈大驚:此人不簡單!如意苑內有一幢小屋,石瓦石壁,鐵門緊閉。兩個黑衣人死於屋外。宋慈得報去查驗死屍,系毒箭所傷。二黑衣人半夜欲入屋,被毒箭射殺。莊主終於露面,竟是宋慈原先打過交道的刁知縣刁光斗。刁從容打開石屋,讓宋慈、曹綱入內。室內僅一床一椅,另有八口大箱子,別無他物。宋慈暗生疑竇。西郊明泉寺後山又發覺死屍,是錦玉班的女旦小桃紅。宋慈驗屍後認為小桃紅死於兩天前。錦玉班主姜氏認為是竹如海所殺。柳青證實說,兩天前竹如海來找過小桃紅,當夜回到小院,又見窗台上留有竹如海的雨傘。次日一早,竹如海神情慌急地來探問,小桃紅是否回來?


第48集

竹如海在公堂說,有人來報,小桃紅被拘明泉寺,他即趕往明泉寺。在後殿聽到有女子低泣,叫喚小桃紅,果然應聲。二人剛剛相會,和尚們追趕過來,便摸黑往山上逃,慌不擇路,小桃紅慘叫一聲,滾下陡坡,從此不見踪影。然而,明泉寺住持出來作證,前晚寺內十分安靜。又有車夫張大力作證,竹如海曾僱他的車,拖上一個裹著被子的死人……宋慈據已知證據與線索,作出推論:竹如海暗戀小桃紅,那日闖入屋內求歡而不得,一時惱起,扼頸至死,不得已黑夜裡移屍郊外……判定竹如海為殺人兇犯,將其關進死牢。竹如海在獄中自殺,留有一紙遺書。宋慈在明泉寺前尋得一隱於草叢中的小池,水很涼,有水草,又尋得一枚骨釵,想到屍體曾被浸於涼水中……宋慈方知斷錯案了。


第49集

刁光斗突然造訪,對宋慈說,已將宋所撰之書熟讀,這回案子是套用一次而已。又說,竹如海想藉小桃紅進如意苑之機刺探內情,這回借宋慈之手除掉竹如海,十分開心。宋慈悔疚不已。刁光斗以話激他:你父親審錯案以自殺謝罪,你也應如此。宋慈要喝毒酒,被英姑等攔住。宋慈向宋皇請罪。宋皇赦其無罪,囑其排除阻力,查清此案。姜氏說,四天前城裡富戶朱某請小桃紅去家中唱戲,再沒見其人。朱稱,那天小桃紅剛來,就有幾個人抬了宮轎將她接走了。宋慈找柳青,那人已離去。另外,明泉寺住持不知去向。腳夫張大力淹死在護城河。小吏姚千說有竹如海所藏之物慾轉交與宋慈。宋慈趕到姚住處,此人已被毒殺。欲交之物不見,屍旁撿得一塊造形精美的玉飾。


第50集

宋慈找到管理朝廷糧草事務的駙馬爺,見其神情不佳,又將玉飾讓他辨認,竟失態跌下馬來。幾個老臣隨馮御史和曹綱到提刑司探問案情。宋慈讓被捕頭抓回的柳青講出實情:有人以保她大紅大紫為誘餌,讓她假扮小桃紅在明泉寺與竹如海相會,逃往後山時,又假裝跌落陡坡… …發覺此案竟追到駙馬爺身上,曹綱與馮御史等驚惶起來,要宋慈不必再查。誰知,慧珏公主帶著駙馬爺來提刑司自首了……


第51集

宋慈進如意苑“請”刁光斗。刁在那幢小屋。宋慈獨自進去,與之交鋒。刁問宋此案查詢得如何,是否查到駙馬爺身上?又是否將駙馬爺定為無罪之人?宋慈說,此案是你刁某一手製造的。宋慈將案情一一推演出來:刁光斗欲拉駙馬爺做北方劣馬換南方糧食的生意,以春藥入酒,駙馬爺將小桃紅扼死並姦之,自此只得由刁某擺佈了。刁某將小桃紅之屍浸入池中,造成假案,借宋慈手逼死竹如海。可謂一箭三雕。刁光斗稱讚宋慈推演得一絲不差,又說,運糧船隊一路順風,很快便到北國地界。宋慈大驚,那麼多官員何以唯刁某是聽?刁光斗說出秘密:小屋裡的八大箱子,藏有眾多官員醜事的證據。


第52集

宋慈拿出宋皇手諭,將八大箱子抬往皇宮。宋慈向宋皇講八大箱子所涉各案實情,宋皇竟說睡著沒聽清楚,讓宋慈先走。宋慈剛出宮門,就見宮內燃起煙火。宋皇出來說,一時失火,將八大箱子燒毀了。候在宮外焦急萬分的官員們大喜過望,宋慈沮然而歸。早朝,宋皇提宋慈為二品刑部左侍郎。宋慈卻已辭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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