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蒼穹之昴‎劇情

蒼穹之昴‎劇情

第1集
         光緒12(1886)年。
  直隸省舉人考場中。一排號舍,人人都在振筆疾書,最後一個號舍中,19歲的文秀,卻看著白紙發呆。
  河北一個貧困的小村莊。幾間東倒西歪的荒涼農舍,12歲的春兒,走近農舍,停下腳步,猶豫著。號舍中。文秀看著手中的半個玉佩,腦海中響起父母私下吵架的聲音:“文秀那沒出息的東西!丫頭生的孽種!他還想讀書?做夢吧!”“我的夫人,您大人有大量,再怎麼說,是我對不起他親娘啊!”文秀回過神來,終於提起筆,喃喃道:“娘!我一定要找到你!”文秀咬咬牙,下決心,開始振筆疾書…
農舍中,春兒看著手中的半個玉佩,腦海中響起兄妹哀求醫生的聲音:“大夫我求求您!去看看我娘吧!她病得快死了!”“即使我開了藥方,你有錢去抓藥嗎?算了吧!”
春兒回過神來,終於舉起刀,喃喃道:“娘!我一定要救你的命!”
春兒咬咬牙,下決心,將刀揮出…農舍外,春兒的慘叫聲迴盪…
  第2集
文秀帶春兒玲兒回到靜海縣梁家屯。當梁老爺知道文秀改變了主意,欲上京參加會試,便勸他:兩萬多個舉人,那可是來自全國的尖子,考中進士的只有三百人,這麼難考,豈有希望?不如算了吧,省得白折騰!
父子倆爭執的結果,文秀發誓,就考這麼一回,如果此番不中進士,就永遠不再赴試。梁老爺只好同意了。雖然文秀厭惡陳腐的八股文,也不太相信自己真的能中狀元,但無論如何,要實現母親遺願,就不能不硬著頭皮上考場。
上回戲台前的那一幕,令慈禧越琢磨越不是滋味,她不禁懷疑是不是光緒、楊喜楨、醇親王合演的一出好戲,名為“圈套”,擠兌著她往裡跳。撤簾歸政是遲早的事,她當然願意,但受人欺辱是她絕對無法忍受的。不過,慈禧終究還是相信楊喜楨的人品,也相信光緒對她的敬重。她不禁笑自己太多疑。
慈禧的心情,跟隨慈禧幾十年的總管太監李蓮英最明白,他認為撤簾歸政雖是躲不了,但總有辦法暗中延續慈禧的影響力。首先,李蓮英提醒慈禧,必須儘早安個心腹在朝中,以製衡楊喜楨。其次,就是皇后的人選,必須是慈禧能控制的人。如此一來,前廷與后宮仍能不脫慈禧之掌握。
  第3集
天亮了,貢院中的考生都拿到了試卷。文秀磨好墨,提起筆,低聲自語:“娘,孩兒要實現您的願望了!”
春兒帶玲兒逛街,兩人正分吃一支糖葫蘆時,看見一少年用照相機對著他們,春兒不知他在做什麼,好奇地觀看。擺攤拳的藝人看見,大怒,對群眾說那是洋人攝魂的玩意兒,便要追打少年;美國記者湯姆、日本記者岡圭圭之介正好路過,拳師更加振振有詞。緊張的情形把玲兒都嚇哭了。岡圭靈機一動,以機智化解了衝突。少年感謝岡圭和湯姆。
為了安慰春兒與玲兒,少年說要帶他們回家吃點心。
岡圭和湯姆來到使館區一個酒吧。酒吧是四合院改成的,充滿中國式的生活情趣,卻供應西式的美酒美食。各國的記者、使館職員時常在這兒聚會聊天。酒吧沒有招牌也沒有名字,常客暱稱它為“慈禧酒吧”,因為在這裡,“慈禧”是最常被人提起的話題。
正是下午茶時間,岡圭和湯姆發現酒吧里格外熱鬧,幾個外國痞子縱聲說笑,還糾纏酒吧的女主人張夫人,其中一個吹牛說他是英國的伯爵,張夫人不耐煩地推開他:“你是英國伯爵?老娘還是中國公主呢!滾一邊兒去!”
  客人們哄堂大笑。活潑的湯姆還向張夫人行禮,叫她“公主殿下”,更逗得張夫人笑罵著要追打他。那痞子惱羞成怒,掏出一把刀鞘刀柄都鑲寶石的匕首,試圖證明自己的尊貴,還想尋釁打架。大家正錯愕時,張夫人上前笑著講好話打圓場,還請求欣賞匕首;當匕首一到張夫人手中,不知怎麼回事就消失了,客人們驚嘆鼓掌。張夫人道:“小小中國戲法,讓大家見笑了。”痞子求她歸還匕首,答應不再上門找碴兒。
張夫人年約二十七八,是位漂亮的中國少婦,她總是穿著很美的中國錦緞衣裙,卻能煮出最香的愛爾蘭咖啡。她認識很多人,有點神通廣大的意思,可誰也不知道她的來歷。她時而優雅,時而豪放,有人說她出身風塵,有人說她曾是某駐外使節的姨太太。對於傳言,她一律微笑不答,總是自稱“張夫人”。記者們很安心地在這兒寫稿聊天,因為張夫人從來不洩漏任何人的秘密。
  第4集
長達九天的會試終於結束,二萬舉子步出貢院,個個精疲力盡,只有文秀神采奕奕。他與順桂相約一個月之後同來看榜,同赴殿試。來接文秀的梁老爺見順桂斯文端莊,心想那才是讀書人的品貌呢!不知文秀這小子的狂妄自信是打哪兒來? !想想真丟人!他決定連榜都不看,先回家鄉,省得更丟人。
慈禧經過長考,終不放心讓光緒完全親政,於是暗中召見榮祿,將心事和盤托出,問計於榮祿。榮祿以乾隆朝歷史提醒慈禧。慈禧所崇拜的乾隆,在八十多歲時禪位給兒子嘉慶,但仍以“訓政”之名,掌握著實權,直到他去世。
  這給了慈禧一個靈感。在榮祿的幫助下,慈禧苦思籌劃,展開一連串的佈置與設計,必須達到退而不休的“訓政”目的!
光緒在慈禧的高壓教育下長大,對慈禧一向敬畏多於親愛。最近慈禧那種陰晴不定的言行神情,令光緒很恐懼。
在慈禧佈置與設計之下,情勢朝著她希望的目的發展,最後由光緒生父醇親王帶頭主動提出,讓慈禧歸政後繼續“訓政”。慈禧假裝勉為其難地接受了,還埋怨親貴大臣不饒她。
光緒沒想到會是這結果,徬徨無助。想找人求教,也不知該找誰。找生父醇親王那是犯慈禧之大忌,想求教於他最倚重的上書房師傅楊喜楨,可是楊喜楨又已經入闈當考官了。光緒不知道,慈禧此時發動計劃,便是趁著楊喜楨不在,方可順利。因為楊喜楨是出了名的剛正不阿,又是德高望重的士林領袖,要是他出面反對,“訓政”之議恐怕會橫生阻礙。
  第5集
文秀參加殿試,百感交集,心情激動。母親的遺言在他心中化成強大無比的動力,令他將筆下文章發揮得淋漓盡致。
  黃榜張貼之日,三元及第之時。順桂緊張地在人潮中張望,至到傳出結果,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竟中了俗稱“榜眼”的一甲二名,而一甲頭名,也就是天下矚目的狀元,竟是文秀!
順桂興奮得在第一時間奔至靜海會館,文秀還宿醉未醒呢!順桂剛將文秀拉起來,外面已是鬧哄哄,有人跑來道喜了!文秀領順桂從後門逃出會館,在僻靜的胡同里說話。當文秀確知自己中了狀元,倒顯得很是穩重平靜,令順桂頗驚訝佩服。
兩人相互道喜後,順桂就離去了。文秀發了會兒呆,接著就像小孩一般,涕泗縱橫地大哭起來,還不時喊著娘。
這時,幾個孩子玩著滾鐵圈奔過胡同,見文秀嚎啕哭著,便七嘴八舌地譏笑這位大魁天下的新科狀元。
當文秀再出現於會館,道喜的已經漫成人潮了。文秀早已擦乾眼淚,擺出他應有的、端莊大方的應酬姿態了。
  中狀元,那真是太風光了!什麼披紅掛彩,敲鼓嗚金,騎馬游街,前呼後擁,文秀真是威風極了。
  第6集
文秀將回鄉,張夫人帶了特產給他,還送玲兒新衣服,幫玲兒扎辮子,叮囑玲兒到文秀家後要禮節合宜,讓文秀見識到女性的周到細心。文秀與張夫人之間彷彿隱隱萌生了微妙的、難以言表的情愫。
文秀走後,張夫人去看春兒,卻被老德子擋駕,說這裡不是她該來的地方。在張夫人叮囑下,老德子似笑非笑地答應會好好“照顧”春兒。
老德子以各種尖酸刻薄的語言辱罵春兒,對春兒的言行吹毛求疵,動輒責打。寺裡那些老太監無一不是歷盡滄桑苦難,心腸早就冷了硬了,對此情形視若無睹,只有前御膳房老太監福來會暗中撫慰春兒,還帶他去乞討著名餐館的殘羹剩飯,並將宮中精緻的飲食文化傳授給春兒。
  福來舊病突犯,性命垂危。眾人彷彿並不動容,忙碌卻熟練又安靜地安排著他的後事。福來大口喘著氣,直說要“寶”,老德子幫福來找出他所藏一個陶製小筒,福來抓住小筒,鬆了口氣。
春兒這才明白,太監們相傳一個說法,死的時候一定要帶著寶,否則下輩子要投生做雌騾!
春兒不怕髒不怕累地照料福來,給了臨終的福來很多溫情與安慰,眾人不免被春兒的善良感動。
黑暗中,有一個瘦高蒙面的身影,老盯著春兒觀察他,春兒渾然不知。其實那蒙面太監也是大有來頭的!他就是從前宮中南府戲班掌案、最受老佛爺寵愛的當家武生黑牡丹。
美國公使館舉辦舞會,館外燈火通明、車水馬龍,還隱隱聽見音樂聲。張夫人剛下馬車,她那身以中國錦緞裁剪的西式晚禮服,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令湯姆很得意。載澤上前獻殷勤,張夫人只報以若即若離的微笑。
舞會中,一角,湯姆向人介紹張夫人,說她是中國公主,眾人皆笑了。張夫人微笑道:“公主有什麼了不起!哪兒有我這麼自由快活呀!拿八抬大轎請我去我都不干!”第四集片段:光緒選妃
  第7集
原來,張夫人是郡王之女,小名英子,按輩份算是慈禧的侄女。她小時候因長得玉雪可愛,被慈禧收養於宮中、十分疼愛,並受封為壽安公主。慈禧與公主可謂親如母女。她十六歲時由慈禧指婚,嫁給額駙琦祥,琦祥之父在辦理外交的“總理各國事務衙門”任職,故壽安公主對洋務也有相當的了解。後來,琦祥在行獵時墜馬而死,慈禧感到內疚,公主卻不怪慈禧,反而以她對洋務的了解,用“張夫人”之名開了酒吧,為慈禧蒐集各方面的消息,尤其是外國的情資。
張夫人描述外國舞會中的情形,惹得慈禧詫異駭笑。
文秀一回京,便帶玲兒去看春兒。春兒剛挨完揍,怕他們見了傷心,於是狠心不見,文秀很擔心春兒,便寫信想約張夫人至城郊茶館一聚。
此時,張夫人正向慈禧報告,綜合各場合所聽見的議論,外國人多希望光緒親政。慈禧認為外國人是敵人,敵人所希望的,必是對自己不利的,她慶幸她有防備,以訓政之名繼續掌握著實權。
從皇上的婚禮談到皇后人選,張夫人勸慈禧,讓光緒自己選擇,慈禧內心深處卻害怕光緒和他親兒同治似的,挑了個會忤逆她的皇后。
慈禧拿了一篇報紙上的報導要張夫人翻譯,張夫人一看竟是湯姆的報導。慈禧聽完翻譯氣壞了,連篇都在說她,什麼出身低微啊、心腸狠毒啊,甚至捏造她的緋聞醜聞,尤其是關於她與榮祿的曖昧之情。
張夫人各種安慰慈禧,慈禧才稍平靜,忍不住向張夫人吐露真正的心聲。是,她始終沒忘記她與榮祿的舊情,可她這一輩子也就只有這麼一丁點浪漫的念想而已,難道這也是罪惡?
女人畢竟是女人,放不下、看不穿的,永遠是“情”之一字。
  第8集
負責培訓新人的太監陳蓮元,與李蓮英關係良好,外號“勢利陳”,他要徒弟們手腳不停地伺候他,他對徒弟則是挑刺找碴、動輒打罵。唯有春兒,既勤快又細心,絲毫沒有脾氣,他把每一件瑣事都做得那麼完美,把每一個規矩都記得那麼清楚,連每一句回話都說得那麼得體,簡直比宮中老太監更加熟練。陳蓮元實在挑不出春兒的錯,也就罰不了春兒,這令陳蓮元十分氣悶。 (11)
宮中正籌備大婚,忙得不可開交。榮祿出任內務府大臣,更是力求表現,與領班軍機的醇親王不時發生爭執。
清朝自乾隆後,真正的宰相是軍機大臣。慈禧執政初期,領班軍機是恭親王,如今是慈禧的妹夫醇親王,也就光緒的生父。
醇親王福晉知道慈禧心意,欲立親侄女為後,便要醇親王設法通知兒子光緒,千萬不要違逆慈禧心意。但醇親王猶豫著不敢行動。
當年同治駕崩,慈禧選擇醇親王之子光緒繼位時,醇親王便即刻上奏, “誠懇請罷一切職務”,以避嫌疑。可慈禧仍對他不放心,於是醇親王總是很緊張,不敢與兒子光緒有任何私下聯繫。
在慈禧主持下,選秀女的工作進行著,最後入選的五人,有慈禧的親侄女葉赫那拉氏,以及德馨的兩個女兒、長敘的兩個女兒。
  第9集
貴哥、珍哥姐妹入宮後,被封為瑾嬪、珍嬪。瑾嬪寡言少語、安份守己,剛入宮的珍嬪,雖然年幼卻頗有主見,能說會道,活潑爽朗膽子大,連慈禧都對她挺疼愛。
  對皇后這親侄女呢?相貌才具都這麼平庸,連慈禧自己都喜歡不起來,更不能怪光緒對皇后是“相敬如冰”了。可慈禧從來不認為自己的決定會有錯,錯的都是別人,別人不聽她的話。
皇帝與皇后不睦,在滿州親貴來看更是憂心。順桂告訴了文秀一個滿州老人私下流傳的說法,早年葉赫部被清太祖征服時,曾發出憤怒的詛咒:“葉赫那拉氏就算只剩一個女人,也要斷送你大金國! ”無論這說法是真是假,但它會被廣泛地流傳開來,就相當程度地反應出人們對國運的擔憂。
張夫人受慈禧之命,至琉璃廠古董店找送子觀音像,巧遇文秀, 文秀見張夫人找送子觀音,以為她是有丈夫的,後來方知是誤會。
這誤會也讓文秀與張夫人都意識到心中的情愫,但兩人都不能說出口,只能讓情愫深藏心中,細細品味。
無論身份、立場、年紀,都是那麼不般配,可是愛情它不管這些,自然就發生了。張夫人第一次體會到慈禧的愁苦。 …
  第10集
  連外國記者都知道。皇帝對皇后冷若冰霜,專寵珍嬪,惹得后宮常不安寧。這些情形很多都是載澤傳出來的。載澤的妻子正是皇后的姐姐,也是由慈禧指婚,但載澤很不喜歡她。每當皇后向姐姐訴苦,姐姐就會告訴載澤。載澤對光緒頗有同病相憐之感。
載澤喜歡張夫人這樣千變萬化的女子,他甚至試探張夫人願不願隨他出國留學。可張夫人對他總是不遠不近,態度難以捉摸。
在李鴻章處就幕的王逸回京,與文秀、順桂談及北洋水師現況,朝中普遍認為北洋水師足以守住渤海門戶,能自保就足夠了,而園工、大婚、河工、鑄錢…等各大項目已使朝廷經費窘迫,朝廷有縮減北洋水師經費的傾向,王逸憂心北洋水師的前途。
岡圭和湯姆聽見傳聞說,頤和園只是初具規模,園工還在繼續,醇親王奉慈禧之命授意各封疆督撫報效經費每年共二百萬兩,又想避人耳目,所以假稱是水師經費,在北洋過一道手。岡圭和湯姆本想向王逸求證這個傳聞,王逸苦笑,搖頭避而不答。
楊喜楨聽文秀提及這傳聞後,憂心忡忡,他去找醇親王確認,深恐若有御史知情參奏一本,這個戲法玩不成了不要緊,若傳之於外,將令天下人齒冷。醇親王勸楊喜楨保守秘密,不要多管閒事,否則會自惹禍端。
楊喜楨有些灰心,女兒青筠乘機勸父隱退。楊喜楨苦笑不允。楊喜楨試探青筠對婚事的看法,他心目中理想的女婿人選正是文秀。
湯姆和岡圭討論國際局勢,認為日本對中國的野心已隱藏不住,勢將有所動作。慈禧得到張夫人的報告,十分憂心。
  第11集
醇親王被罵得冷汗淋漓,找楊喜楨大訴其苦,他從此變得更加謹小慎微,不敢再違逆慈禧,也不敢再得罪榮祿。
張夫人改裝探查醇親王園寢的白果樹是否已砍掉,無意間遇見前往監督砍樹的醇親王的兒子載灃,被滿肚子火的載灃無禮斥責。張夫人越想越氣,萌生惡作劇之念。
張夫人向慈禧進言,為了鞏固榮祿的身份地位,也為了確定龍玉是否在醇親王手上,請慈禧做主將榮祿的女兒指配給醇親王的兒子載灃。醇親王只能無可奈何地謝恩接受。榮祿心中稱快。
榮祿的女兒二妞兒是出名的驕縱,張夫人調皮地想。醇親王父子這下可有罪受了!
張夫人正得意,卻聽侍女提及,她輾轉聽說楊家即將嫁女,對像是文秀。張夫人怔了半晌,卻嘴硬說:“這與我有什麼相干!”
楊喜楨為人剛正,卻不是老古板,女兒的婚事他希望由女兒自己做主。青筠心中鍾情於文秀,但女孩總有矜持心理,她不願父親去暗示文秀,她希望由文秀主動求婚。
文秀想的卻是如何撮合順桂與青筠。雖說滿漢不能通婚,但若是有太后的懿旨拴婚,也不是不可能的。不過,順桂卻很不情願走這條路子,心中掙扎著。
  第12集
慈禧忙命停止刑杖,春兒已經昏迷。在焦急地等待春兒甦醒時,慈禧將此事告訴張夫人,張夫人突然靈光一閃,領悟了“龍玉”歌謠中“春雲至龍玉得”的秘密,慈禧驚喜極了!
春兒甦醒,慈禧已恢復鎮定,探問他何以知道“龍玉”的歌謠,春兒一愣,只說小時候聽乞丐所唱,以虛言帶過。慈禧逐漸激動起來,逼問春兒是否知道龍玉的下落,春兒只說聽白奶奶講過這詞兒,至於龍玉是什麼樣子、龍玉在哪兒,他誓言絕不知情,慈禧竟然急得痛哭了起來!珍妃
聽著慈禧的哭訴,春兒不免萌生幾分同情。由於慈禧深信龍玉會因春兒的來到而出現,李蓮英反倒不敢對春兒怎麼樣了。慈禧對春兒寵愛日深,龍玉雖是主因,但春兒的善良、才藝,與發自內心的體貼關懷,更令慈禧感動。李蓮英心中不悅,時常稱病不入宮,慈禧明白他的心情,但實在喜歡春兒,只好冷落了李蓮英。
春兒常在御前,來自大臣的賄賂很多,這是李蓮英立下的規矩,春兒不能跟他唱反調,只好都收下。春兒覺得錢對他來說並無意義。他開始暗中去刀子匠畢五處,將太監們的“寶”逐一贖回,私下還給他們,但他不說是自己贖的,不肯讓人欠他情。
春兒出宮時,告訴文秀,慈禧對光緒承諾過,只要日本的威脅消失,她就退居頤和園,徹底歸政,看來是很誠意的;如此渴望龍玉的出現,也是憂急國事所致。但文秀知道日本的情形,預測日本的威脅會與日俱增,慈禧這話看來只是藉口。春兒雖不太同意,但也無可辯駁。文秀又預測,慈禧將對帝黨更加提防。
  第13集
順桂得到恭親王的賞識,恭親王自然關心他的終身大事,問順桂要不要他出面向慈禧請求,為順桂和青筠指婚。順桂反而請恭親王幫文秀和青筠做媒。恭親王得知他們的友情,不免感動。順桂對文秀剖心相勸,文秀猶豫,順桂知道他是為了張夫人。
順桂去找張夫人,要她別纏著文秀,話說得很直接,自然也不好聽。張夫人原本很生氣,但當順桂說他不是為了文秀,而是為了青筠才來找她,張夫人反倒氣消了,認為他不失為真性情的男子。
張夫人考慮良久,決定慧劍斬情絲,找文秀說清楚,她和他是不可能有結果的。 “原因我不能告訴你。” 張夫人道:“我只能說,你必須為你的母親,而我,也必須為我的母親。”文秀黯然的同時,終下決心,向老師求親,楊喜楨自然樂意,但青筠反倒不願了。
青筠以為玲兒是文秀小妾,故不應允婚事,玲兒親自去向青筠解釋,文秀與青筠的誤會方才解開,進而傾心相許,兩家開始議婚。
  第14集
春兒發現志銳的確想透過珍嬪為別人關說官位,但珍嬪沒有答應。春兒原本不想禀告慈禧,但機警的他發覺情況有異,只好不加隱瞞地禀告。
慈禧藉著處置一樁皇后與珍嬪的小糾紛,給珍嬪一番警告,以防患於未然。年輕的珍嬪卻不懂其深意,認為慈禧是故意找她的碴兒,故意給她沒臉,憤憤不平,對慈禧與皇后都無法再有善意。
光緒自是心疼珍嬪,對於慈禧也越發不滿。慈禧自然有感覺,在張夫人的勸導之下,為了修補關係,升珍嬪瑾嬪為妃。珍妃表面自然是必須謝恩,但慈禧這套打一巴掌再揉一揉的策略對珍妃沒什麼作用。
光緒也在楊喜禎的勸導之下,消除了對慈禧的敵意。慈禧也暗暗感謝楊喜禎。楊喜禎的不偏不倚,反而使他能得到帝后雙方的信任,成為帝后之間的和事佬。
  第15集
文秀為春兒辯解,除了好聽話他還能說什麼?除非他不想活了!順桂卻說,春兒的回答句句發自至誠,絕不是逼迫之下的產物。這引起文秀一絲猶疑,也許…真正的慈禧並不像他們想像得像毒蛇一般。順桂說,就算慈禧不是,以榮祿為首的那批後黨也絕對是!只要慈禧存在一天,毒蛇就會盤踞在宮中和朝中。
文秀想想也對,看來要找機會對春兒剖析得更深入些。春兒不諱言他對慈禧有同情也有感情,但他也向文秀承諾,只要老佛爺不受傷害,他絕對會盡力幫助文秀實現改革的理想。
文秀開玩笑地道:“那萬一有朝一日,我跟皇太后手裡都拿著劍抵著對方的咽喉,你會幫誰?”春兒一怔,大笑道:“不可能有那麼一天的!”
春兒被升官至三品掌案,僅次於李蓮英。
龍玉的事,慈禧始終念念不忘,她覺得已經可以信任春兒,讓他去辦這樁艱難的大事了。
  第16集
  光緒二十四年。
甲午戰後那年,康有為考中進士,授職六品工部主事,他極力宣傳革新變法,構想相當激進,逐漸成為改革派的理論指導家。有了理論指導,改革派的心氣兒驟然升高,改革維新的呼聲日益壯大,連光緒看了康有為的書,都深受吸引,心情激動。
這幾年間,維新派在全國各地辦報紙、辦學堂,宣揚變法的理念。
張夫人下了很大工夫去了解康有為這個人,發現他充滿新奇的理想,卻也急躁而狂妄。張夫人認為他成不了大事,只有涉世未深的年輕人才會崇拜他、相信他。但張夫人忘了,光緒也是個涉世未深的年輕人啊!
光緒總想破格召見康有為,可也總被恭親王阻止。恭親王認為康梁所主張的不實際、不成熟的變法,和不變一樣糟。恭親王建議循序漸進、緩緩而行。慈禧認可恭親王的做法,有恭親王做為保守派與改革派之間的橋樑與緩衝,慈禧還是比較放心的。但恭親王衰病侵尋,精力有限,政府改革的腳步停滯不前。
光緒深感氣悶,只有珍妃極力支持他。
  第17集
文秀不知該怎麼辦,便找張夫人。張夫人也少見地感到束手無策,半晌突然想起一計,先找春兒出宮,文秀將楊喜楨遇刺之事告訴春兒,春兒堅稱絕對不是慈禧主謀,貂靴也不是慈禧所贈。張夫人心知是榮祿等人所為,心中惱恨。
  至於如何保存屍體? …張夫人對春兒耳語一番,春兒領悟,去找刀子匠畢五;因太監的“寶”都需要以防腐處理,或許刀子匠畢五會有辦法。春兒以重金犒賞畢五,楊喜楨的屍體就保存在這沒人會想到的隱密之地。
對文秀來說,更大的難關還在家裡。青筠得知原委後,痛不欲生,得知文秀秘不發喪,不打算追究、不打算報仇,更是驚怒至極,一反溫文嫻雅之常態,痛罵文秀忘恩負義。文秀再三解釋,青筠就是不聽!
張夫人忍不住說這是她的主意,教訓了青筠一頓,青筠反懷疑文秀與張夫人的關係,急得玲兒懇求張夫人快走。
青筠非要披麻帶孝衝回娘家,文秀急得打了她一耳光,青筠氣得要上吊,幸而被玲兒及時救下。
文秀哭著抱住青筠道歉,青筠求他,索性兩人回杭州過安靜日子,遠離政治。文秀心中掙扎,但不能答應。青筠傷心得鬱鬱成病。光緒皇帝
楊喜楨已死的秘密,不能瞞恭親王。恭親王肯定文秀處置妥當,並交待不得讓光緒得知真相。病中的恭親王擔心如果他死了,後黨與帝黨的鬥爭會更加白熱化。
  順桂也已知道。得文秀同意後,他去看青筠。青筠病奄奄的樣子令順桂心痛如絞。順桂雖然盡力開解,但青筠仍無法釋懷。
  第18集
恭親王病重去世,臨終前以滿州話喃喃自語“…葉赫那拉的女兒…她是葉赫那拉的女兒…”,除了順桂,沒人聽得懂。
  順桂明白恭親王的心意。恭親王一直試圖平衡帝黨與後黨,以致勞瘁致死,死前仍擔憂著國運。順桂認為後黨固執地盤踞朝中,就算光緒親政也清除不了。恭親王的遺言正是關鍵所在,沒有“後”,自然就沒有“後黨”。 “葉赫那拉的女兒”覆滅大清的魔咒就能解除。
順桂去看病重的青筠,說他將為楊喜楨報仇。
恭親王一死,對改革迫不及待的光緒便召見了康有為,對他“三年便能變法成功”的論調十分著迷,決定重用康有為。
順桂想跟文秀密談,但見康、譚…等人正在文秀家興奮地高談闊論,就在僻處密談。順桂提醒文秀,也請他提醒光緒,不要忘了恭親王的話,將來就算沒有後黨了,也不可寄望於康有為。其實文秀也越來越傾向恭親王的看法,順桂比較放心了。
玲兒擔憂著青筠的病體,心裡只想著如何讓她好起來。青筠要玲兒去告訴順桂,不要為了報仇而衝動妄為。玲兒找到文秀,方知順桂剛走。對於順“為楊喜楨報仇”之語,文秀也不明其意。
  第19集
岡圭將一副破碎的眼鏡交給文秀,那是順桂的遺物,岡圭在事發現場偶然拾得。
文秀痛心得哭了,張夫人只好盡力安慰他。當張夫人得知是康有為將楊喜楨被謀殺之事告訴光緒,令文秀一番苦心失敗了一半,也不禁氣惱。張夫人擔心光緒這樣下去會毀在康有為手上。
慈禧畢竟年高,經過重大驚嚇氣惱,還是病了。張夫人向慈禧力陳,皇上仁孝,斷無弒逆之念,只是太信任魯莽的康有為。慈禧想了想,願意暫時相信張夫人,但要張夫人替她設法除去康有為。
張夫人左思右想,要阻止帝后衝突越演越烈,是必須先除掉康有為這個導火線。可如何除掉呢?光緒不可能疏遠康有為,殺了康有為恐怕會引起更大的風波與衝突,要想除掉康有為,還真不是易事,也不是病中的慈禧有精力去籌劃的事。與其讓慈禧交給陰險的榮祿等人去辦,還不如自己攬下來,才能將各方面的傷害降到最低。
  第20集
  新政內容,對後黨保守諸臣來說,完全是離經叛道、荒誕不倫;再加上光緒罷黜舊臣、起用新人,動搖後黨勢力,所以天天都有人去頤和園跟慈禧太后告狀、勸進、甚至叫嚷哭訴。慈禧病中厭煩,一律不見。
皇后更是沒少告狀,說新政一行,珍妃可來勁了,成天對皇上說什麼“自古以來勝利都屬於堅持到底的人”,慈禧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作聲,氣得皇后背地裡埋怨慈禧坑害了她一輩子!
每當光緒來向慈禧請安,總是很緊張慈禧會像他從小以來那樣責問他怒斥他,但慈禧總是客客氣氣,溫柔地噓寒問暖,更故意表現出寄情於藝術、遊樂,以示無心過問政事。光緒每回離開頤和園,臉上總掩不住逃過一劫似的輕鬆神情。
  春兒卻覺得越是這樣越古怪。他還巴不得慈禧將光緒痛痛快快地臭罵一頓,這樣才正常啊。
慈禧的態度,也是張夫人所計劃的步驟之一:“將欲廢之,必固興之”,這句話出自《老子》,意思是:想要除去一個人或一件事,必須暫時先使他興旺。慈禧信任張夫人的謀略,依此照做。
慈禧不加干涉的態度,使康有為等人誤認為慈禧是無力抗拒新形勢,簡單說就是認輸了,他們更想把握機會,先一股腦兒地將新政公佈,讓政令成為既成事實;等到觀望的人都確定新政是要施行,自然會共同來參與實踐。
  文秀卻不敢有半分樂觀。他反而感覺到:山雨欲來風滿樓。 …
  第21集
文秀不顧一切,強行晉見光緒,闡述他對慈禧心意的分析。
  其實光緒也正想找文秀傾訴。光緒已經明白,康有為是個傑出的啟蒙者,但不是合格的實踐者,他一想起文秀之前的忠諫,便忍不住懊悔。
如今情勢危在旦夕,還能怎麼辦呢?
文秀先問光緒,是否願意去向慈禧認錯悔過?光緒問結果,文秀說難以預料,輕則訓斥一頓、罷康有為的官;重則…慈禧重掌大權,光緒再度淪為傀儡,康有為性命難保。光緒想了半晌,不願意去認錯悔過。
文秀想想,下決心道:“康有為所說的殺榮祿、兵圍頤和園、軟禁皇太后之議,如果是在三個月前,臣就算一死也要諫阻。可彼一時此一時,既然事已至此,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光緒經過心理掙扎,終於應允。可兵圍頤和園,用誰的兵?光緒想到袁世凱。文秀想起王逸的忠告,絕不能信任袁世凱,但以眼下情勢,唯獨袁世凱可用!
次日,依文秀的籌劃,光緒召見袁世凱,破格升他的官。袁世凱意外而驚喜,但不明白這恩典從何而來。
  第22集
榮祿什麼正事都沒問,就不著邊際地閒聊天,袁世凱做賊心虛,越想越害怕,終於他重重一跪,將文秀、譚嗣同來訪以及他們的圖謀和盤托出,出賣了光緒。慈禧太後
榮祿微微冷笑,暗自佩服張夫人的妙計。但這麼重要的消息,他並不打算依照約定去告訴張夫人,而是選擇直接向慈禧報告。
慈禧得到榮祿的報告,一聽光緒想“兵圍頤和園、軟禁皇太后”,榮祿再自行加上“若皇太后反抗便殺”,慈禧恨得咬牙切齒。
她想起她與張夫人的約定:“只要光緒還是她忠誠的兒子,她便願意做個寬容的母親”,可是如今,光緒已成叛逆,她如何還能做個寬容的母親?
慈禧誓將光緒折磨到死,誓殺文秀與維新諸臣。
  第23集
正陽門外菜市口,淒淒慘慘,一片惋惜低嘆之聲。
紫禁城中戲台前,熱熱鬧鬧,一派歌舞昇平之象。
  遠望已有五具屍首倒地。最後的時刻到了。譚嗣同抑不住激動,用盡力氣一字字地高聲喊道:“天佑吾民!天佑吾皇!…”
光緒突然感到一陣心痛上湧,吐出一口血,沾染了袖子上精繡的龍。他看著染血的龍,幾乎落下淚來。 …他悄悄拭去了嘴角的血絲。 …
戲台上一陣熱鬧的鑼鼓,這折戲可精彩了,是齊天大聖鬧天宮。扮演二郎神的俊秀演員,正接到玉皇大帝的指派,去花果山收伏孫悟空。慈禧看著二郎神,突然神情惋惜地嘆了口氣,道:“蓮英,你瞧這二郎神,長得像誰啊?”李蓮英低聲道:“老佛爺是想起了梁文秀吧?”“這梁文秀啊,滿腹文章,一表人才。…唉!可惜了呀!”“老佛爺真是菩薩心腸!…要不…就饒了他吧?…畢竟梁文秀是位狀元爺啊!有人私下議論,說狀元是天上的星宿,老佛爺殺不得!。”老佛爺怒色閃現,冷哼一聲,道:“狀元怎麼了?三十多年前我就殺過兩個鐵帽子王,難道如今我還殺不了他一個狀元?!”
  光緒聽見,驚愕得愣住了。李蓮英假裝惶恐地應著“那是那是,老佛爺息怒…”,但暗暗一笑。光緒心中驚惶,喃喃地道:“…文秀……文秀……”
  第24集
張夫人去找玲兒,要她放心,春兒不會死。湯姆終於將玲兒送進日本公使館,途中險象環生。
情勢與康有為出走那會兒已大不相同,緊張如風聲鶴唳,日本公使館正遭到袁世凱和軍隊的嚴密監視。如何讓文秀、玲兒從公使館去到天津上船?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任務!
  岡圭等人苦思無策,困坐愁城。
  春兒來到堂子。管事的再也沒有之前的恭敬態度,要春兒搬到不知多少年沒人住的破屋子去。春兒打掃了厚厚的積塵,終於累得倒頭就睡,一躺下床卻塌了,害他滾到地上。他勉強爬起細看,喔,床腳不一般齊,有根床腳下墊著塊石頭,八成是鬆動了,重新墊墊吧!春兒拿起石頭,發現極沉,一角還露出一點光芒。春兒擦了擦那石頭,嚇一跳,這是什麼?春兒愣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慈禧曾說,龍玉是一顆清透無比的金剛石,難道…這就是龍玉?春兒帶著石頭,堅決求見慈禧。
  第25集(大結局)
文秀換上了西服,很傷心地剪下了髮辮,交給穿著中國官服的岡圭。
張夫人去找載澤,主動調情,載澤驚喜萬分,連忙大訴衷情。張夫人欲與乘載澤的馬車去天津玩,載澤自然樂意,但張夫人說,要去東交民巷接遊伴。載澤知道東交民巷有重兵把守,但為討美人歡心,只好前去。
到了東交民巷,載澤方知目的地是日本公使館,不禁變色。但張夫人以激將法,令載澤闖過關卡,直驅日本公使館。
假扮成文秀的岡圭,在各國記者的合作簇擁下,站上庭院中的假山,彷彿就要發表演說,此舉吸引了袁世凱的望遠鏡以及所有狙擊手的槍口。趁此時機,載澤的馬車接走了改裝後的文秀與玲兒。
載澤只覺得文秀很面熟,當他突然想起來,驚得臉都白了。張夫人低聲提醒載澤,事已至此,去告發等於自討苦吃。載澤鎮定下來,嘆口氣,只能苦笑。湯姆攔住馬車,又將載澤嚇得出了一身冷汗。湯姆將自己的水筆插在文秀西服胸前的口袋,送給文秀做為紀念,湯姆說:“我用它戰鬥了二十年,這武器雖然老式了些,但仍然很好用。”文秀感動。
一路到了天津,即將上船,文秀正向載澤道謝,突然一隊兵馬衝過來圍住了他們。
載澤瞠目結舌,瞥見張夫人看著他笑,不禁低聲怒道:“笑什麼!都是你害的!”
為首軍官已來到眼前,載澤無奈,心想死也要死得瀟灑些,於是硬著頭皮,對軍官大聲道:“不就是抓叛逆嗎?來來來,我就是鎮國公載澤,爺不逃也不躲,要殺要剮隨你們便!”
軍官宣讀太后懿旨,懿旨中嘉獎載澤忠勇,擒獲罪魁梁文秀,但外國已訴諸國際法加以乾涉,為維護和諧,著將梁文秀驅逐出境。
軍官讀完說:“澤公爺請見諒,必須將梁文秀等人交給日本艦船…”
載澤從驚詫中回過神來,忙故作懊惱狀道:“交吧交吧!就算爺白忙了一場!”
張夫人忍不住大笑道:“澤公爺,不再怪我害了你吧?”其實這麼做是她與慈禧商量好的。當時慈禧問張夫人要何獎賞,張夫人微微一笑,道:“我只要梁文秀一條命!”
文秀這下算是明白了,張夫人的身份非同小可,他將張夫人拉到一邊,認真地問道:“希望你告訴我,你究竟是誰?”
張夫人含著一絲憂傷的微笑,深深凝視著文秀。 “我不告訴你。…我要你猜一輩子,記得我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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