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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ilday 2010-4-25 11:07

和空姐同居的日子 61~65

第六十一章 吵架

還沒有到我下決心的時候,因為蘇達人要求我將我的「異想天開」變成一本能夠有實施可能性的計劃書,所以我在短時間內還不會離開這個我已經十分眷戀的家,我也有了合理的失業理由。

一切都在往我回家創業的方向發展著,雖然我和冉靜都沒有最後的確認,但是似乎注定我會暫時離開這座我居住了很久但是卻不熟悉,我不熟悉卻又十分依戀的城市。

在家的日子有了空閒的時間,我嘗試承擔起往日都由冉靜負責的家務事,當我親身去體驗這些瑣碎的事情,開始發現這些原本在我眼裡微不足道的事情也可以讓我感受到「辛苦」兩個字的含義,不過當每次冉靜歸來的時候看到整潔的家露出一絲會心的微笑時,我感到一種滿足。

只是我第一次承擔起洗衣這項家務事中的主要事項的時候發生了問題,我一個人生活的時候,自己洗衣服就是將所有需要清洗的衣物丟進洗衣機裡面,然後按下全自動洗衣機的自動程序按鈕,當然我會秉承這一光榮傳統將冉靜的衣物和我的衣物全部丟進洗衣機然後按下按鈕。

「陸飛。」完蛋了,每當冉靜用全名稱呼我的時候就是一定是出問題的時候。

「怎麼了?」

「你看這是什麼?」冉靜手裡拿著她的一件內衣。

「你的內衣啊,你想幹嘛,展示給我看?如果真的想展示的話,我建議你穿上之後展示起來效果比較好。」

冉靜差點氣的將內衣丟在我的頭上,氣鼓鼓地說道:「這些東西不能和外衣一起放在洗衣機裡面洗的啊,都變形了。」

我靠近冉靜這件被洗壞了的內衣看了看,說道:「好像是變形了,不好意思,不過不穿的話比較涼快吧……」

冉靜終於忍不住把這件報廢的內衣向我丟過來。

我就次被「剝奪」了洗衣服的權利。

雖然冉靜嘴上說並不擔心,其實我們還是很珍惜剩下的在一起的日子,這樣說什乎有些苦情,但是即將到來的分離確實讓我們對未來產生了一絲的擔憂和疑慮,不過我們非常有默契的不去想不去問以後的日子,只是享受著現在的日子。

用冉靜的話說我應該是屬豬的,因為我懶,用我的話說冉靜應該是屬蝸牛的,她喜歡家的感覺,她不能像蝸牛一樣到哪裡都背著自己的家,所以她喜歡賴在家裡。

她喜歡蜷在沙發上吃著零食看電視,我想這應該是一種再無聊不過的娛樂活動,並且容易引發很多「後遺症」,例如肥胖,不過冉靜似乎從來不在乎這方面的問題。

這段時間,只要我和冉靜都在家的日子,我們就一直躲在這個「安全」的屋簷下,聊天,看電視,吃飯,睡覺,白天和黑夜對於我們來說並不那麼重要,重要的事我們倆在一起。經常聊到不知道是黑夜還是凌晨,冉靜就枕在我的腿上睡著了。我很喜歡這樣看著冉靜,美麗的面孔,常常的睫毛,小巧的鼻子……她睡的並不安詳,當她眉頭微皺的時候,我擔心她是否夢到了不好的事情;她鼓起腮幫的時候,我想是不是夢裡我又惹她生氣……

幸福和快樂的時間永遠是短暫的,雖然時間的計量單位並沒有出錯(這個觀點我已經闡述過),我的計劃在蘇達人的催促下基本完成,老家的公司也已經註冊完畢,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就緒,明天就是我離開的日子。

「你明天就要走了,東西收拾好了沒有?」我和冉靜坐在沙發上用我們傳統的姿勢一起看電視。

「收拾好了,沒多少東西。」我並不想像大搬家一樣的有什麼大的舉動,更不想這個「家」突然多出的空間帶給冉靜孤單的感覺,我只帶了少量隨身的換洗衣服,缺少什麼,我願意用週末的時間回來拿。

「明天早上的火車?」

「嗯。」

「幾點的?」

「8:40.」

「那我去送你。」

「嗯。」

「你沒有話和我說啊?」冉靜突然不高興的看著我。

「沒有啊,我不是一直在說嗎。」

「你就會說嗯,問一句就答一個字。」

「我現在心情低落,我真的很捨不得……」

「不要說了,」冉靜打斷了我的話:「你千萬不要說什麼肉麻的話哦,我不想被你弄得流眼淚。」

「感人肺腑的真情告白也不聽?」

「不聽。」

「陸飛,」冉靜突然很溫柔的叫了我的全名,以往被這樣稱呼的時候,一定是丫頭生氣的時候,今天才發現我的名字叫起來也可以這麼溫柔,冉靜繼續說道:「我們吵架吧。」

「吵架?!」

「對啊,我們倆從來都沒有吵過架。」

「哪有人沒事找架吵的?」

「好的事情容易被人忘記,不好的事情容易被人記住,我和你吵架,你會記的更清楚。」

「傻丫頭。」我將冉靜用力的摟在懷裡抱的緊緊的,冉靜也緊緊的回抱著我,用力的咬住我的肩膀,她始終沒有開口留下我,因為她知道她只要說出來,我一定會義無反顧的留下來,留在她的身邊。

這一夜丫頭又枕在我的腿上睡著了,睡著的時候在她的眼角流下了眼淚。我想這淚水是為我而流的吧。

第六十二章 分別

我很久沒有醒的這麼早了,我睜開眼睛的時候看見冉靜依舊靠在我的腿上沉沉的睡著,戀愛原來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有時候辛苦的讓人心力交瘁,當然我和冉靜並沒有到如此的地步(奇*書*網^.^整*理*提*供),不過昨天丫頭也許真的累了吧。

我緩緩的試圖將腿從冉靜的頭下移開,但是這種形態想不驚動冉靜實在是一個要求過高的行動。

「你醒了?」我看到冉靜睜開一雙迷濛的大眼睛直視著我。

「你怎麼起這麼早?」冉靜沒有移動她的姿勢,依舊仰著頭看著我。

「我今天早上的火車。」我真的不想提這件事情,卻不得不提,我原本打算在冉靜熟睡的時候就離開,我不喜歡那種送別的場景,我不喜歡那種難過的感覺。

冉靜用手勾著我的頭,我的身體逐漸的前傾和冉靜的臉慢慢靠近,直到我的唇與她的唇輕輕的碰在一起。

「還沒刷牙。」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

冉靜輕輕的推開我說:「那還不快去。」

我接令急速前往衛生間洗簌完畢,返回客廳說道:「我準備好了。」

「準備好什麼?」冉靜這丫頭似乎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精靈。

「準備好親熱一下啊。」

「時間已經過了,等下次吧。」冉靜那種迷人的微笑又重新回到她的臉上,我真後悔剛才自己為什麼冒出那麼一句話,沒刷牙有什麼關係,先吻了再說啊。

熙熙攘攘的站台上到處都是即將出行的人與送行人,車站、機場這些交通站點似乎自從出現以來除了擔負中轉旅客的職責之外就擔負起營造離別情緒的任務。現實中有多少離別的哀愁在這裡發生,就連影視劇中也無數次的用到這個場景,作為最賺人熱淚的地方。

我不喜歡送別的場景,更不喜歡所謂的哀愁,當離別一天天靠近的時候,也許我的情緒真的受到了影響,但是當離別真的來臨的時候,我卻不想慼慼切切的分離。我應該對自己有信心,對冉靜有信心,我只是暫時離開去「外地」工作而已,兩地相隔的距離不過幾個小時的車程,大不了辛苦一點兩地奔波一下。

「我要走了,你一個人在家乖乖的哦。」我說道。

「嗯。」冉靜很乖巧的點點頭。

「你還有什麼要交代或者囑咐我的嗎?」

冉靜搖了搖頭。

「那我上車了。」距離火車開車的時間只有幾分鐘。

「嗯,時間到了。」我原本以為冉靜說火車開車的時間到了,可是冉靜上前抱緊我,就在這個到處都是人的地方,旁若無人的吻了。一直以來對於年輕一代的小朋友們肆無忌憚的在公眾場合摟摟抱抱、親親熱熱表示不贊同的觀點,覺得這些行為過於輕浮沒有內涵,可今天就在這個人頭攢動的站台,我做了這件我一直以來不贊同的事情,你真的會產生旁若無人的奇妙感覺,整個天地之間,只有兩個人的存在。

終於回到自己的家鄉,不知道是親切還是陌生,三年多前我就是從這裡背著一個小包隻身去了上海,現在我又背著一個小包回到了這裡。不過回到這裡發現這裡畢竟是自己生活過最長時間的地方,是自己的家鄉,從一點就可以體現出來,就是「狐朋狗友」的數量。得知我「衣錦還鄉」的時候前幾天我都在「幸福大餐」中渡過。其實當我從家鄉離開的時候,我真的帶著「衣錦還鄉」的心願,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功成名就獲得認可,可是我不知道自己這次回來到底算不算半途而廢,反而到讓我覺得我需要在家鄉加倍的努力,盡早一天的衣錦還上海,去會合丫頭。

說到這裡自己的虛榮心又開始活動了,如果冉靜和我一起回來,即使算不是衣錦還鄉也落得個攜美而歸,一定會讓那群小子羨慕不已。

公司成立的初期的事情繁多而沉重超出我的想像,每天十二小時以上的工作是我走入社會以來最辛苦的日子,每天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晚上九點鐘冉靜會準時打來電話,無論她身處何地。原本以為自己在週末空閒的時候就有機會返回上海,而實際上人累的每天只想睡覺,一晃就是一個月的時間。

「陸飛,樂樂想去你們那裡玩,你負責幫我招待她哦。」冉靜在電話裡告訴我這個消息。

「你又把美女往我這裡送,你就不怕我真的把持不住。」想想樂樂的誘惑力還真的不是一般男人能夠抗拒的,不禁要讚歎自己的定力。

「你把持不住有什麼用啊,也要樂樂願意。」

「你沒覺得樂樂對我頗有好感,一直有當二房的願望。」

「臭美,那好好招待你的二房吧。」

樂樂的到來已經引起了不小的震動,因為我那群狐朋狗友,其實稱呼狐朋狗友確實有些用詞不當,但是他們當中部分人確實不算是良友。在私生活這個朋友也不方便過問的方面確實過於輕浮,一些社會現象在他們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體驗。

考慮一個問題,為什麼先如今社會所謂的愛情變得越來越不牢靠,男女之間得情感也由單一得愛情演化出更多種類的曖昧關係,同時交往幾個曖昧對象,不斷更換交往對像又或者一夜情等等等等社會現象的出現,都改變和衝擊著我們傳統的愛情觀。

我不贊同但也不排斥許多人像花蝴蝶一般穿梭在不同的異性當中,因為我認為他們可能由於某種因素喪失了愛一個人的能力,他們需要在不斷的更換目標中尋求新的感覺和刺激,他們似乎已經封閉了自己,已經無法投入所謂的愛情當中,會不會是一種可悲的現象我不知道,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權利,只是他們是否有一天會發現,除了對面的這個人是不同的,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機械的成為一種模式,這張新的面孔在這種陳舊的模式當中還能帶給你多少的激情?

為了保護樂樂不受到這群人當中極少一部分壞分子的騷擾,樂樂真的成了我的二房,暫時頂替了我女朋友的稱號。

「哇,哪找這麼漂亮一個女朋友?有沒有得手,要不要兄弟幫忙。」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將重複的台詞說上很多遍也不覺得厭倦,男女之間似乎必須直接的進行身體的交流。

「沒有你想的那麼猥瑣好不好,什麼都沒發生。」這個回答當然理直氣壯,我和樂樂之間當然沒有發生任何事情。

「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放心,今天兄弟們幫你安排。」他們還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麼想的,不過他們的熱情我卻無法拒絕。他們幫忙安排好酒店,一起吃了頓飯,還試圖讓樂樂喝酒,然後將我和樂樂一起「關」進酒店的房間,臨走還塞一個「安全措施」給我。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被關進酒店的房間之後,樂樂面帶一種奇怪的笑容看著我。

「哼,你原來是這樣的啊。」

「我哪樣呢?」

「帶女孩開房間這麼熟練。」樂樂看到我還來不及藏起來的「安全措施」。

「我沒有,這都是那群小子干的。」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你有這麼一群朋友,你能好到哪裡去,我要把這個情況告訴冉靜。」樂樂的話似乎也很有道理,既然我和這群傢伙相處的還算融洽,難道不是在我的內心深處也有和他們一樣的地方?

「你可千萬別亂說啊,我可什麼都沒做,你這樣的美女我都沒下手。」雖然我在疑惑我自己是否具備和這群朋友一樣的「血統」,但是在還沒有確定的時候,要保持否定的態度。

「那你還站在這裡幹什麼?真打算留在這裡過夜?我不反對的哦,我先去洗澡了。」暈倒,我已經聽不明白樂樂語氣中的意思,當你不明白任何事物的時候,最好的選擇就是逃,所以我遁走了。

返回住處的路上我繼續考慮我的「血統」問題,沒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沒能力花心的男人,這個觀點我基本上持贊同意見,也就是我贊同每個男人都具備花心的本質,如果是這樣的話,是否意味著自己不具備花心的資格?答案不是這樣的,我們不應該被中國文字的表面含義所蒙蔽,雖然這句話明確的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這個含義,我們認識這句話的時候,需要將能力的理解重新定義,這種能力不僅僅包括自身條件、財力物力等因素,而外界的影響也頗為重要,例如:道德觀的約束。而我也算是喪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喪失這個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靜,因為冉靜我已經沒有興趣從事花心這個「事業」,沒有興趣自然就沒有了動力。

第二天工作依舊很忙,所以也沒能有多少時間招待樂樂,不過樂樂對此一點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飯的時間才又碰面。怎麼說在這裡我也需要盡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請樂樂吃頓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檔次也算及格的館子。

樂樂也算一個精靈級的女孩,她的想法我有時還真沒辦法琢磨,她面對一桌豐盛的菜式沒能發揮多大的戰鬥力,卻叫服務人員全部打包。很短的時間結束原本我以為需要一定時間的晚餐,快速的我都沒有吃飽,東西都被樂樂打包了。

「你不用這麼趕吧,也沒人和你搶,我明天繼續請你吃就是了,你也不用都打包吧,我還吃飽呢。」我代表我的肚子表示抗議。

「就知道吃,走了,跟我回酒店。」樂樂拉著我就走。

「喂,你不要這樣哦,我會理解錯誤的,雖然我的定力還算不錯,但是遇到過於強大的誘惑,我也沒法抵抗的。」我一邊走一邊說道。

「老太婆一樣,真囉嗦。」說著我被樂樂塞進了出租車。

「那,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你別在拉我了,馬上就進房間了,進去了發生什麼事情就無法估計了……」進了酒店到房間門口我還在進行我的囉嗦。

打開房門,我又被樂樂塞了進來。

「你真這麼急,你別逼我,我真的豁出去了,我……」我抬頭看見一個我思念許久的身影,一個多月的時間,丫頭有些消瘦,但是依舊神采飛揚,微笑著佇立在我的面前,讓我又一次領略驚艷的感覺,只是這一次在驚艷之外還要外加驚喜。(驚這個字還蠻奇妙的)

「你想豁出去幹嘛?」冉靜問道。

「我……。」我回頭看見樂樂也一臉的笑意。

「你不用看我,我這個朋友也算很好了,今天都幫你安排好了,這裡還有打包的食物,至於你要吃它們,還是吃她,我就管不了了,別忘記你的『安全措施』。」樂樂說完滿懷笑意的遁走了。

用電視劇的表現手法,劇情發展到這裡應該畫面進入全黑狀態,然後再亮的時候,男主角光著上身躺在被窩裡,臉上掛著滿意且有些淫蕩的笑容。然後進行一些關於責任的對話,又或者一些甜蜜的對話,再或者再激情一次?

之所以描述以上劇情是想說明,真的畫面一黑,當我醒來的時候確實光著上身躺在被窩裡,臉上也確實掛著滿意的笑容,只不過女主角不在我的身邊,她在另外一張床上。你不要總對不能進入實際性操作階段而對我產生任何生理或者心理上的懷疑。

冉靜在我的生活中代表著幸福和驚喜,在平凡的幸福中時時的驚喜,我已經找不出比這個更好的日子了。不過我不能總是獲得而沒有付出,工作忙不應該成為自己的借口,我決定在這個星期的週末潛回上海也給冉靜一個驚喜。

特意打電話向樂樂旁敲側擊了一下冉靜週末是否在上海的信息,週五下了班就趕往火車站,這個時間正巧沒有高速列車,只能乘坐普通列車,還好由於交通運輸業競爭業逐漸加劇,火車的條件也改善了許多,除了速度稍微慢點和沒有座位之外還算不錯。

站了四個小時的火車,趕到我離開了一個多月依舊熟悉的家門口,我發現一個重要的問題,我沒有帶家門鑰匙。敲門沒有回應知道冉靜也不在家中。既然根據樂樂的信息冉靜週末應該在上海,我索性就在家門口等好了。

下樓買了份報紙,一半墊在屁股下面,一半用於閱讀打發時間。也許是工作太辛苦的緣故,不知不覺的我趴在膝蓋上睡著了。等我睡醒,確切的說是飢寒交迫而醒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冉靜依舊沒有回來,我只好下樓找一家24小時營業的連鎖店填飽肚子,一直混到早上5點多鐘順便又吃了頓早飯。

也許年紀大了的緣故,熬夜這種事情對我來說已經是一件非常艱巨的任務,沒有床的睡眠已經無法滿足我對睡眠的要求,迷迷糊糊的感覺真的非常難受。

我一直在給冉靜打電話和繼續等待中猶豫,最後決定堅持到底,為了那麼一點驚喜的效果。可惜我真的不是一個適合做什麼驚喜事情的人,因為每次都驚喜不成。我又在饑寒以及困乏中等待了一個晚上,這已經是我的極限,可是依舊沒有等到冉靜的身影。這個故事教育我們下次情報工作一定要做好,我決定回老家睡覺,我現在的樣子恐怕和街頭的流浪漢非常相似。

我貼了張紙條在門上

丫頭:

我回來了,可是忘了帶鑰匙,我回去拿。

第六十三章 禮物

記得問過不少女孩,關於男朋友出軌是否可以原諒的問題,其中有一條的理由是工作需要,恰巧是這一條女孩選擇原諒的比例最大,但是我認為是扯淡,什麼叫工作需要?工作還需要你出軌?簡直就是釋放某種氣體。

可是我似乎要開始釋放某種氣體,我的家鄉應該也算一個大中型城市,雖然比不上上海的繁華,但是五臟俱全,樣樣都有,在某種事業上似乎還有超越大型城市的潛力。作為一家小的項目公司負責人,去應酬一些「關鍵」人物成了我工作的一部分,在蘇達人先期的引見下,認識了不少這種「關鍵」性人物,而這些關鍵性人物有不少喜歡去那種場所。

我對這個方面沒有任何的經驗,我自己無法完成他們的需求。還好我有這樣的朋友,我前面說過部份同志在私生活方面極為不檢點,當然包括找小姐,在他們幫忙的安排下,我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找小姐」。

一大群濃妝艷抹的女孩(確切的說真的是女孩,因為她們的年紀)站在你的面前,你就像菜市場裡面選菜一樣的選擇一位(後來我才知道不滿意可以要求繼續更換),和電視上拍的不一樣的是我們這個城市的小姐作為「服務性」行業卻不具備服務性行業的素質,其他在服務態度上不是那麼良好。

一來二往,我對一些聲色場所也有了一定的瞭解,感歎年輕一代部份人的墮落,雖然有極少數小姐是因為特殊情況才進入這個行業,但是大多數都是一個理由——好吃懶做。一些有權力,有財力的男人恰巧為她們提供了一個收入頗豐,還有吃有玩的賺錢方式。

我在極為矛盾中出入這種場所,雖然我可以很「自豪」的說我和這些小姐之間從來沒有發生過任何的事情,即使簡單的肌膚接觸除了「意外」都不曾有過,不僅是因為擔心冉靜的看法,我自己也不喜歡這種場所,我承認穿著暴露,長相不錯的小姐對我有著原始生理的吸引力,但是並不足以動搖我的決心。但是畢竟自己出入這種場所,心中難免對冉靜有著一份愧疚,尤其當晚上冉靜準時打來電話的時候,我都需要躲到一個比較安靜的場所去「欺騙」冉靜。

「今天工作辛苦不。」冉靜又打來電話。

「還好,不算很辛苦吧。」

「現在還在公司?」

「沒有,在外面和別人談點事情。」

「自己注意身體啊,不要太晚,不要喝酒。」冉靜像我老媽一樣的交代我。

陸陸續續的我和冉靜隨意的聊天,和冉靜聊天即使說廢話,我也不覺得乏悶。

「陸經理,孫總問你怎麼這麼久啊。」一名小姐居然找到我隱藏的地方,我真後悔沒有去男廁所。

「什麼人啊?」冉靜立刻注意到這個嗲兮兮的聲音。

我的大腦開始急速的運轉,在編一個謊言或者坦白招供之間選擇,最終我選擇了坦白招供,我需要老實的交代目前的狀況,否則長久的欺騙,就沒有善意的謊言了。

「是一個小姐。」我鼓起最大的勇氣招供。

「我知道啊,她是幹什麼的啊?」我想冉靜也許將小姐理解為一個女性了。

「她的職業就是一個小姐。」小姐這個原本還算高尚的稱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變成了一種職業。

「你找小姐?」冉靜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

「是,可是……。」我當然想解釋清楚狀況。可惜在我「可是」的話音還沒有落地的時候,電話已經斷線了,我再試圖撥打的時候,出現了關機的提示語,接著撥打家裡的專線固定電話也出現同樣的狀況,這時候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丫頭的動作還真快,我真拿自己沒辦法,大腦思維的路線怎麼總是出現偏差。

雖然我被迫返回包間,但是我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不知所措,我必須盡快的返回上海找到冉靜好好的解釋一下這個問題。

第二天我盡早的將工作安排妥當,即使這樣也只能趕夜車回上海,我希望能找到冉靜解釋清楚問題,然後一早坐早班車再回來,當然,我會記得帶鑰匙。

我一路焦急的心情使我覺得目前的交通工具還應該不斷的提速,科學發展的水平一點都不快,起碼我們國家不夠快,這麼多年火車的速度都沒有什麼質的突破。

我來到家門口的時候,心情越發的忐忑,深呼吸了一下,打開房門,房間裡一片漆黑,希望冉靜只是入睡了,而不是不在。我打開客廳的燈,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冉靜的房門前,握住門把輕輕的旋轉,慢慢的推開,結果讓我非常的失望,冉靜的床上空無一人。

我頹廢的回到客廳躺倒在沙發上,這次真的讓我有些擔心了,我不知道冉靜什麼時候回來,而我又沒有多少時間可以用於返回上海,難道我真的每天夜裡趕回來?早上再趕回去?那我真的有點亡命天涯的氣勢了。

我茫然的看著天花板,腦袋中一片空白,有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我肚子餓了,我想大家應該也已經習慣了我的大腦思維方式,總是在關鍵的時刻想到一些不關鍵的問題。我習慣性的往餐桌上望去,似乎有不少的盤盤碟碟,走近了才發現還真是份豐盛的菜餚,難道冉靜想化悲憤為食量?又或者在家約會了其他人?再或者……我的手一邊伸向這些菜餚,我的腦袋一邊胡思亂想。

「誰讓你偷吃的?」一個悅耳熟悉的聲音傳來。

「我這哪叫偷吃,放在自己家的東西還不准自己吃啊。」我慣性的隨口答道,接著我的大腦思維才反應過來這個聲音是由我迫切需要找到的丫頭發出的。

我猛的轉過頭看到冉靜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我有些手足無措說道:「你在家啊。」

「你很希望我不在家嗎?」冉靜依舊沒有任何表情,聲音也十分的平靜的說道。在我對女人的理解當中,當她們連火都不想對你發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事情真的到了一個非常可怕的地步。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繼續說啊,怎麼和我沒話說了,都留著和小姐說了?」還好冉靜主動提到這個問題,起碼說明她對此還表示介意,如果提都不提,我真怕她進入徹底死心的狀態,都說女人的情緒善變,這絕對是一個事實。

「我真沒有做過什麼,我知道出入那種場合是不對的,即使是工作上的理由,也是不可以原諒的,我應該事先就和你說明,我知道這次我真的錯了,我現在只能很肯定的說我和任何一個小姐之間都沒有出現過任何問題,我只是單純的陪客,我也保證以後我絕對不再去這種場合,即使得罪人,丟工作,我也不去了……」我一口氣解釋和保證了一大堆,雖然我說的都是事實,但是事實會不會成為事實,還要取決於冉靜的態度,我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相信嗎?」

「我信啊。」冉靜說出我很想聽到的三個字。

「那太好,你相信就好。」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起碼冉靜願意接受我的解釋。

{Q}「可是相信並不代表不生氣啊。」這句話由女人嘴裡說出來再合適不過了,男人們對這句話都必須保持絕對的理解力。

{shu}「要不你懲罰我解解氣吧,怎麼樣都行,只要你能消氣。」死皮賴臉的功夫也要用上了。

{wang}看著我一臉焦急的樣子,冉靜的臉上逐漸恢復了笑意,並且有了往日那種精靈的樣子說道:「已經懲罰過了,傻瓜。」

聽到傻瓜兩個字我基本上算是放心了,聽傻瓜能聽的像我這麼開心還真不太容易,不過這意味著冉靜應該不那麼生氣了。

「懲罰過了?這麼便宜我?」我對自己的好奇心表示鄙視,這時候根本不需要問這種問題,盡快順著竿子往上爬徹底打消冉靜的怒意才是正途。

「對啊,昨天是你的生日,我原來準備去你那裡給你慶祝的,可是你作壞事,所以罰你自己回來。」冉靜一臉的得意。

「你就這麼肯定我會回來。」

「那當然了,你敢不回來。」我當然不敢,發生這種事情我都不回來的話,冉靜跑了我想沒人會可憐我,最多送我兩個字「白癡」。

「那這桌菜是為我準備的?」我指著桌上豐盛的菜餚。

「嗯。」冉靜點點頭。

「那還有沒有禮物啊?」我對自己的臉皮越發的敬佩了。

「這個。」冉靜伸出左手,在她的手腕上繫著一條粉紅色的絲帶。這種戲劇場面居然出現在我的面前,雖然是個比較老的橋段,但是這種禮物永遠是最大的驚喜。

我心裡的激動和狂喜難以抑制,「你,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表達這個含義。

「嗯。」冉靜點點頭。

這算不算認可我的行為,桌上豐盛的菜餚對於我飢餓的肚子構成的吸引力也不足以抵擋來自於冉靜的誘惑,我走近冉靜拉住冉靜的手。

「可是現在不行了,你的生日是昨天,你比我預想晚回來了30分鐘,所以禮物沒有送出去,作廢了。」我抬頭望向牆上的時鐘,0:32分。

「不是吧,晚一點沒關係的,我不介意。」

「可是我介意,禮物沒送出去就沒有了。」

「那什麼時候可以補?」

「這哪有補的,明年生日吧。」

「明年生日?那不要一年,聖誕行不行,要不元旦,過年禮物也成。」

第六十四章 過節

就要到聖誕節的日子,一直讓我納悶的是這個老外的節日為什麼在中國變成了一個沒有假放的「傳統節日」,人們完全拿出自己的私人時間來進行各種豐富的娛樂活動,各種商家也為這個節日精心炮製各種節目和商品,而這個在老外眼裡相當於我們新年用於更多的和家人相處的節日,在中國變成了更多的和朋友相處或者男女朋友相處的日子,對於戀人來說其隆重程度恐怕僅亞於情人節。

記得有很多書上說過一個「對付」女人的原則,也就是三百六十五天,你一定要記住幾個特別的日子,在這種特別的日子裡給予她們特別的照顧。(聽起來這句話怎麼有怪怪的感覺)聖誕節目前也可以擠進特殊日子裡的前幾位。

可惜的是在聖誕節的前一天我才知道我可能沒有時間返回上海,因為聖誕節根本不是中國人的節日,所有的工作會因為國慶、五一進行暫時的中斷,但是不會為了聖誕節耽擱。不過在電話裡我告訴冉靜我會想辦法務必趕回上海,讓她打扮好了等待我的歸來。

這是和冉靜共渡我們的第一個聖誕節,無論如何我都希望能夠和冉靜一起渡過,顯然我也受了這個洋節日的影響,我想冉靜也希望我的歸來,目前剩下最重要的問題是時間是否允許我完成這次「飛奔」行動。

北京時間早上19:00-12:00完成了一天內日常的工作,對需要處理的事物進行了一個輕重緩急的排列,將緊急的事情處理完畢,能延期的全部延期。

北京時間中午12:00-2:00睡午覺。怎麼,你有意見?這種緊張的時刻還不趕快處理工作,居然睡覺。老大,我說了早上已經把工作處理了,不緊要的工作也延期一天了。那你還在這待著幹嘛?我下午還要接待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我中午睡覺養足精神,完全是為了晚上的飛奔做準備。

北京時間下午3:00-6:00與來訪的合作者商討合作計劃,我覺得我已經把整個計劃做了最詳盡的準備,我想在最短的時間裡將整個項目的精髓和亮點解釋清楚,然後盡早的完成這項工作,可是不知道是我的表達能力有問題,還是他們的接受能力有問題,又或者中國人有一個傳統的習慣,這個習慣就是當雙方工作快到吃飯時間的時候,大家會默契的拉長一下談話,等到可以「公款吃喝」的時間。

北京時間下午6:00-7:00分在進行中國人的習慣,陪客戶吃飯,在這一點上我已經找來了蘇達人救命,在此,我也要特別感謝蘇達人日裡萬機的情況下願意幫我陪這些客戶吃飯,我才有了脫身的機會。

北京時間晚上7:00-7:30,趕往火車站,我們這個城市一個問題暴露無遺,平時出租車空車率極高,而到了節假日或者特殊天氣,出租車就會爆滿。這個問題說明了這個城市人的一個生活習慣,平時比較節儉,到了假日才花錢,難怪這麼多商家喜歡在節假日的時候大搞促銷活動,我真不明白為什麼有的人平時多花一毛都心疼,過節的時候丟一塊也不在意。我現在非常著急他們和我搶出租車,我只能一邊往火車站的方向跑,一邊不停的回頭觀察是否有空車。

北京時間晚上7:40-11:15,我奔跑了接近三分之一的路程才在與一個中年婦女的爭奪下搶到一輛空車,完全不符合我平時謙謙君子風度,及時趕到車站坐上我算好時間的那列火車,踏上奔向上海的路途。我人坐在車上,思維開始隨意飄飛,我想到「從車尾跑去車頭,這樣會不會節約一點時間?」「今天的列車會不會出狀況,撞死一頭牛?」「聖誕節為什麼這麼多人坐火車,他們為什麼不去過節,或者和我一樣在進行飛奔行動?」……

北京時間晚上11:15,我的心基本上安定下來,火車准點到達上海車站,我早早的就站在車廂的門口,從這裡到冉靜的所在(冉靜並不在家中,我讓她去參加和朋友一起的聚會)一般30分鐘足夠,這樣我可以從容的「會見」冉靜。

北京時間晚上11:55分,喂,出租車司機大哥,你不要看我不會說上海話,就欺負我外地人好不好,我是路盲,但是不代表我沒在這片土地上待過啊,也不知道他走的到底是那條線路,總之比預計的時間長了很多,當我發火的時候,他以單行道為由將我丟在一個距離目標地點還有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計較這些事情了,不然一定投訴你)。

一公里而已,我上學的時候1000米測試最好成績3分40秒,行了,我知道這個速度不算很快,我只是說明我可以在剩下的5分鐘之內跑到我的目的地而已。

可是客觀條件造成我不可能達到在學校時候的速度,我早就應該知道我的身體素質在大學畢業之後就被不斷的摧殘著,雖然在冉靜的監督下,回復了一些運動,但是你不會指望這麼短的時間就復原這麼多年的摧殘吧,如果這麼簡單,我們可以肆意的「摧殘」自己了。今天為了接待客戶放棄我平時穿運動鞋的習慣,這也是我自己的準備工作沒有做好,我完全應該預備一雙可供奔跑的鞋子。

在氣喘吁吁的跑到可以看見目的地一家主題音樂餐廳的時候,我撥通了冉靜的電話,還好這個沒有再刁難我,冉靜應該一直等待著我的電話,在這麼嘈雜的環境裡第一時間接聽了我的電話。

「傻瓜,你在哪。」冉靜第一句話就很興奮的說道。

「我──,我──,你──出來,」我不是結巴,也不是緊張,我是喘不上氣:「你現在出來,對,出門口──,好,往你的左手走,看到第六棵樹後面的帥哥沒有?」

看到我心中最美麗的冉靜向我奔來,我掛斷了電話,整理一下頭髮,靠著樹擺出一個自認為比較酷一點的造型。

在冉靜奔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微笑著給了冉靜一個挑逗的眼神:「這位美女,今天晚上的月色如此美麗,但是你的美麗更勝月色,要不要找一位向我這樣的帥哥陪伴你共渡如此良辰美景?……」

冉靜笑著看著我,衝上來說道:「來不及了,傻瓜,還這麼多廢話。」我的嘴被冉靜的唇封上,在這一刻餐廳內響起大家齊聲倒數的聲音「十,九,八……」,我和冉靜的吻的時間按照老外的算法跨越了一年。

第六十五章 愛你

隨著項目的開展,慢慢的進入軌道,我的休息時間得到了一定的保證,我只要有空就會返回上海,即使冉靜不在家。只要我待在這個家裡就能感覺到無處不在的冉靜,這裡是我和冉靜的一個紐帶。即使一個人待在這個家中,也覺得距離冉靜十分的接近,不像自己一個人在家鄉的時候,反而覺得有些孤單。不知道這樣說是否有不孝的嫌疑,上海和父母家的距離之比,並沒有讓我回父母家的次數多於回來這裡。

「我回來了。」我還是用我最喜歡的開場白來推開房門,沒有人搭理就意味著丫頭並不在家中。

「嗨,丫頭,想我了吧。」我對著放在客廳的一張三人照片中的冉靜的說道。這張照片裡有冉靜、我和來過我們家的那個可愛小寶貝,這張照片有著一家三口最溫馨的感覺,所以在我強烈要求之下擺放在這裡。

「家裡沒飲料了,方便面也被你吃完了?我不在家你就偷懶是吧,女孩子家不可以這樣對待自己,你不要告訴我吃方便麵是為了減肥,你的身材不用減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腦子壞了?也許吧。我覺得自言自語有時候也是一種很奇妙的享受,你可以嘗試一下,也許你也會喜歡這種「交流」方式。

我走近冉靜的房間,進一步感受一下這個丫頭的存在,看見許多洗好的衣物沒有折疊。

「原來你也不是那麼勤快,我不在家你真的這麼偷懶,咦,這是你的內衣?號碼好像增加了,難道除了生產期,女孩在22歲以後還有其他可供發育的時段?又或者……」

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看見一張美麗的臉龐。

「啊。」我大叫了一聲。

「你幹嘛,嚇著我了。」背後的美女說道。

「是你嚇著我了,走路都沒聲的。」

「是你自己太專注吧。」美女看著我手上的內衣。

「呵呵,我整理一下。」我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是我的,放下。」我想這時候大家知道出現的美女不是冉靜,樂樂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不要四處張望了,冉靜不在家。」樂樂用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

「你對冉靜的身材這麼瞭解啊。」我和樂樂回到客廳說話。

「那當然,對我們家丫頭,我當然要做到深刻瞭解。」

「你們家丫頭就這麼好。」

「當然,你盡問一些蠢問題。」

「你,你們家丫頭就沒有缺點?」樂樂又瞪了我一眼說道。

「缺點當然是每個人都有的,只是我不覺得她的缺點有什麼不好,喜歡就連缺點也喜歡。」

「你要不要這麼肉麻。」樂樂聽的直皺眉頭:「和你說真的,如果你們家丫頭喜歡上別人,你怎麼辦?」

「這個問題,我還真沒有認真考慮過,不過要真的是這樣,一定是我不夠好,丫頭這麼好的女孩有更好的選擇也是應該的。」說出這些話,我自己都覺得驚訝,驚訝於這居然是我的真實想法wωw奇Qisuu書com網,在我的思維中冉靜的優秀真的算上出類拔萃,而我卻算不上,如果老天爺願意將她恩賜於我,我自然欣喜,可是如果她真的決定離開,我真實的想法竟然是祝福她。我是不是真有這麼崇高,已經昇華到愛一個人就是看到她幸福的境界?想到這裡,我自己的心不免一沉,長長的歎了一口氣。

「你真的不去爭取?」

「我當然不願意放棄,如果有爭取的機會,我一定盡力,不過如果真的沒有機會了,我想無謂的糾纏只會讓她覺得煩惱吧。」

「那你自己會不會喜歡上別人?」

「呵呵,」我不禁笑了笑:「我想我現在已經忘記如何喜歡別人了吧。」

「受不了你,真的很肉麻,那你現在總有什麼不滿意地方吧。」

「怎麼感覺你在訪問我,有沒有預約啊。」

「回答問題。」

「當然有,就是到現在我們家丫頭還沒有以身想許是我最大的遺憾。如果……」

一個枕頭從我的房間飛出來直奔我而來,接著就是我們家丫頭的聲音:「以身想許你個頭啊,整天就知道想這個。」

我單手招架枕頭看著樂樂,好你個丫頭居然串通我們家丫頭聯合作弄我。

樂樂走了,冉靜為我忙碌著晚飯,我坐在飯桌前注視著忙來忙去的丫頭,一直等到她準備齊飯菜。

「看夠了沒有。」冉靜坐在我的旁邊瞪了我一眼。

「沒有,怎麼看都不夠。」

「吃都堵不上你的嘴。」冉靜夾了一筷子菜塞進我的嘴裡。

我一邊吃飯一邊依舊注視著冉靜,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到底怎樣才算是愛?我一向都不喜歡探討這個問題,但是看著冉靜我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我想告訴她我愛她。當一個人問你,你愛他嗎,你需要用時間哪怕0.1秒來考慮,你也許不愛他。當你一個人問你,你愛他嗎,你想也不想的回答愛,你也許也不愛他。愛一個人也許是自發的從心底裡想告訴他,你愛他?

吃完飯做在沙發上對著不知道放什麼節目的電視,這種特別無聊的娛樂方式居然是我和冉靜的傳統保留節目。

「丫頭。」我喊了一聲冉靜。

「嗯?」冉靜抬起頭用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

「我愛你。」我笑了笑說道,我自己都覺得自己似乎不夠真誠,雖然我是發自內心的說這句話,但是如果我不用不太真誠的樣子來說的話,我自己又覺得有些肉麻。

冉靜愣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睛,然後同樣也笑了笑說道:「我也愛你。」

「真的?」我確實很詫異冉靜的回答。

「嗯。」冉靜很肯定的點點頭,然後自覺的靠進我的懷裡。

有時候愛似乎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的東西,我覺得我現在就在愛裡,我不管你是怎麼認為,或者說出一堆到底什麼才是愛的道理,我知道我現在很幸福,我就認為這是愛了。

「丫頭,你真的那個什麼什麼我。」這次我到不好意思說那個字了。

「嗯,傻瓜,這麼沒自信。」冉靜伸手在我的鼻子刮了一下。

「不是沒自信,我想問個問題。」

「你說吧。」冉靜很認真的看著我,等待我的問題。

「你都愛上我了,什麼時候以身想許啊?」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想大家應該能估計到一、二,以身想許?親密接觸?哪有那麼幸福啊,和靠墊親密接觸到是時常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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