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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見了…黑色的少年!

我遇見了…黑色的少年!

我遇見了…黑色的少年!

氣死了,氣死了!

當我知道公司把我列入年底的裁員名單中,滿腦子怒火的我衝進辦公室裡打狠狠的毒打了經理一頓,沒想到他們卻當場把我開除了。

混帳!他們也不想一想到底是誰在底下拼死拼勞的在衝業績,滿肚子的怨氣讓我開著車子繞離了市中心往偏僻的山路發洩一番。

既然要好好發洩一下,我理所當然的選在深夜人煙稀少的時段開往山頂。

在山路上我注意到一位長相標緻的年輕女孩,她似乎正因為等不到公車而煩惱,我停下車子好心的邀她上了車,她一上了車我便立即將轎車行駛到更偏遠的小路。

我就這樣強暴了她。

「禽獸、敗類、人渣」她衣衫不整的坐在草地上不停的罵著我。

因為她實在太吵了,我本能反應的賞了她一個巴掌。

啪的一聲,一切都安靜了下來,她露出害怕的表情看著我,嘴角似乎還滲出了一些鮮血。

此時我對她的反應似乎起了興趣,我想對她繼續施暴,我想觀察人類在恐懼中的反應。

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我拿起腰帶緊緊的勒在她的脖子上。

她想抗拒不停的掙扎扭動著,她越掙扎我便越用力的勒緊我手上的皮帶,皮帶越緊我的心情就越亢奮。

一切到她像洩了氣的衝氣娃娃一樣的倒在地上,我才知道她現在已經不能帶給我樂趣了。

就像已經結束的熱鬧PARTY一樣,她就這樣靜靜的躺在這凌亂的草地上

我不能任憑屍體放在這裡發爛,因為這樣遲早會被發現的,我必須把屍體處理掉,這是我腦中唯一的聲音。

我將屍體留在原地便開車回到家中尋找任何能幫助我的工具。

我冷靜的思考了一下,分割屍體容易辨認身份的器官之後在挖個洞埋了她,這些電視上都有撥過。

於是我將廚房唯一的一把刀具,以及放在倉庫多年沒用的“鏟子”丟上了車便行駛前往屍體的所在位置。



清爽、寧靜夜晚,我卻必須在這鳥不拉機的鬼地方處理這個女人的屍體。

雖然我心中不停的抱怨,但是我手上的鏟子卻片刻不停的挖鑿著。

為了避免在切割屍體時鮮血不必要的濺灑,我決定遲些時刻在去破壞她那白皙的肌膚。

先執行挖掘工作是我認為最好的安排,但是我卻不知道這看似簡單的工作卻如此費時,費盡多時我才好不容易挖出一個能容納一個人大小的坑洞。

我拾起刀具轉身想開始處理屍體,卻發現屍體已經不在原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黑衣少年站在那裡。

少年穿著彷彿可以融入黑暗中一樣的黑色衣著,雖然在微弱的月光下仍可清楚的看見他俊俏的身影,但是我卻看不清他的臉孔。

我開始緊張了起來,這個小鬼到底是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他看到了什麼,知道了些什麼。

「妳在找那個女孩嗎?她已經不在這裡了。」少年用低沉的語氣深深的打擊了我。

我內心恐慌的不斷告訴自己,他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他想威脅我嗎,我必須讓他在這裡永遠的安靜下來。

「請聽我解釋,其實這裡發生的一切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樣…」我將刀子藏於身後,一步一步緩緩的接近這令人礙事的小鬼。

少年依然不為所動的站在原地,這也是令我暗竊的地方,小毛頭就是小毛頭,見識過的世面怎能跟我相提並論呢。

「你叫什麼名字?」如今我已經站在你的身前,至少在我殺了你之前知道你的名字吧?我內心不斷的竊笑著。

「我沒有名字…」又是一句低沉的聲音。

這小鬼是在捉弄我嗎!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我將藏在身後的刀子狠狠的刺向他的心窩。

我贏了,一切都結束了,我的內心不斷的歡呼著。



陶醉在勝利的氣份的我依然想仔細的觀看他痛苦的神情,在近距離下我清楚的瞧見了他的雙眼,一個令我永生難忘的雙眼。

一個眼神能夠殺死人?一直到前一秒我都認為只會出現在小說以及漫畫裡的笑話而已,但是現在…我相信這個說法了。

他的眼神完全沒有任何情感,黑色的瞳孔充滿了令人顫寒的恐懼感。

忽然間一股外力將少年胸口上的刀逐漸從體外排出,我的視線在少年的雙眼以及胸口的異狀徘徊不定。

「你…你到底是誰!」我顫抖的雙唇已經明醒的將我內心的感受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

「我沒有名字…」

「但是很多人都稱呼我為『死神』」低沉的聲音再度從少年的口中傳出,不同的是我感覺到了恐懼隨同他的言語散佈在這寧靜的夜晚。

我不禁覺的倒抽了幾口氣,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經無法冷靜的作出任何思考。

我必須離開這,不管他是死神還是瘋子我都必須馬上離開這裡。

為了拉開距離,我微微的向後退了幾步,雖然距離只是拉開了兩三步之遠,但是整體上的壓迫感卻少了很多。

或許…我可以就這樣安全的離開這裡吧,我努力的安撫自己恐懼的心。

「哇!」我的後腦杓受到了重擊打斷了我一切的思緒。

重心不穩的我跌進了自己剛剛所挖的坑洞,我用手撫摸著傷口,並用模糊的視眼查看重擊的來源。

原來在我的後方原來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頸子上繫著我的皮帶的女人。

「是妳!這…怎麼會?」我訝異的快說不出話來了。

「我暫時還沒有取走她的靈魂,我只是想讓她做她想做的事罷了…」少年依然站在原地,彷彿像是欣賞戲劇般的看著我。

少年話還沒說完,女人手上的鏟子已經劈向我的頭顱。

「啊…呃…呃…」隨著女人一次接著一次的重擊我的意志越來越模糊。

我就這樣看著自己的血液與腦漿濺灑在地上。

但是我並不覺得恐懼。

能被自己的鏟子殺死,被自己所挖的坑洞堙埋是我唯一欣慰的事。

一直到現在我都是這麼的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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