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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 屋

祖 屋

夜幕下,兩個人影匆匆的在樹林里穿梭著。

  “還有多久啊?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阿郎打著手電問舒羽。
  “還有一段路,你急什么?”舒羽不耐煩的對阿郎說。

  阿郎馬上不吭聲了。
  又走了將近半個多小時,他們來到一塊平地。只見一間黑洞洞的舊宅在月光的投影下,顯的異常高大。

  “到了!把手電關了!”舒羽輕聲對阿郎說著。
  “干嘛要關手電啊?那我們怎么開門啊!”阿郎不解的問舒羽。

  舒羽搶過手電,把手電給關了,然后對阿郎低聲說:“要是給狗看見了,吵的全村人都出來,那就糟了!”
  兩人走到舊宅的門口,舒羽從袋里掏出一把匕首,使勁的絞著舊宅大門上掛著的舊鎖。廢了好半天工夫終于把鎖也絞開了,舒羽輕輕的推開大門,和阿郎鉆了進去。

  一股很濃的灰塵味撲向兩人。

  “咳……咳!”阿郎嗆了起來,“好濃的灰啊!這破房子多少年沒有人進來了呀?”
  舒羽干咳了幾聲把門關上,點燃了帶來的煤油燈,屋里馬上亮了起來。

  剛才從外面看這屋子,就顯的破舊不堪,可是來到里面一看,卻讓人大吃一驚!
  “舒羽,這是什么地方啊!”阿郎心寒膽戰的說。

  舒羽也有點吃驚,只見屋里的墻上到處都貼著黃符。
  “別管這些東西了,快把鏟子拿出來,我們搞快點!”舒羽語氣堅硬的對阿郎說著。

  阿郎從背上解下背包,在里面拿出一把小鏟子,遞給舒羽。
  “我們去廚房,就在那里!”舒羽拿著煤油燈和鏟子領著阿郎來到后面的廚房,兩人的腳步壓著地板發出陣陣的“嘎嘎”聲。
  舒羽將煤油燈遞給阿郎,自己拿起鏟子鍬起廚房的地板,拌著一聲木板的斷裂聲,地板被鍬開了。

  “阿郎,現在幾點了?”舒羽抬起頭問阿郎,可他注意到阿郎的臉色有點不對,“怎么不說話啊?”
  阿郎指著被鍬開的地板,說不出話來。

  舒羽低頭一看,不禁自己也嚇了一跳。只見地板上的窟窿里,盡是另人作惡的蟲子。
  舒羽從阿郎手中拿過煤油燈,咬著牙把煤油燈里的煤油倒出些許澆在窟窿里,接著劃開一根火柴,也丟了進去。轉眼間,里面的蟲子被燒的直蹦直跳。

  “沒事了!阿郎幾點了?”舒羽松了一口氣問阿郎。
  “我的天啊!真不該和你過來,看這里陰森可怖的樣子,我就怕寶貝沒有拿到卻把命給賠上了!”阿郎后悔不已的說著。
  “別廢話了,現在幾點了?”舒羽也有點不耐煩了,要不是缺錢用,他才不會來這么邪門的地方呢!

  “你快點挖吧!都三點多了。”阿郎看了看手上的表說。
  舒羽用鏟子使勁的挖著,里面有好多蟲子的尸體,發出陣陣的惡臭味。

  挖著,挖著,突然只聽見“砰”的一聲。舒羽停了下來,鏟子碰到了什么硬東西。
  “是不是挖到了啊?”阿郎也聽見了,問道。

  “大概是吧!”舒羽低下頭往里面看著,“把燈拿下來點,我看不見!”
  阿郎彎下身,照著里面。

  “找到了!就是這個!”舒羽興奮的舉起從洞里面拿出來的一個黑鐵盒子。
  “那我們回去吧!這里好象有點不干凈。”阿郎忌諱的說。

  舒羽看著黑盒子到手了,也就不在意別的了,對阿郎說:“先不說別的呀!我們打開看看!這可是我從小就聽村里的老人說的,這舊宅里的寶藏終于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阿郎看著狂笑中的舒羽,心里有點不自然起來。

  “打開看看,還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寶貝呢?”舒羽目不轉移的盯著黑盒子,右手拿著匕首,拔著黑盒子上的一把銅鎖。
  鎖掉了下來,舒羽激動的打開蓋子——

  只見一個黑盒子里面放著一個面目猙獰的死人頭,隨著盒子的打開,那個頭顱跳了出來咬著舒羽的脖子,舒羽吃痛之下,手中的匕首狠狠的刺向頭顱。

  頭顱跳回盒子里,匕首刺進了舒羽的心窩里。

  “啊……”阿郎看著眼前的情形,沖出舊宅。

  第二天,阿郎帶著警察來到舊宅。在舊宅的門口圍滿了村民,而舒羽的尸體就放在舊宅的門口。阿郎擠進人群,赫然發現舒羽的尸體上少了頭顱。他又看了看大門,門上的鎖依然是那么的陳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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