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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樓四樓的男廁

藝術樓四樓的男廁

不要一個人去四男廁所的窗邊那個坑位


學校里一直流傳著這么一個故事

據說在17年以前,學校一個藝術系的女生懷了那位年輕的音樂教師的孩子。然而,就在這件事情被人發現的第二天,這個學生就自殺了,就死在一樓的女廁所里,是上吊自殺的。在她下面的蹲坑里,聽說還發現了一個女嬰的手臂和一灘已經發黑的烏血.....從此以后,一樓的女廁所被永遠的鎖上了一把銹黃的老鎖,成了化學實驗室里的廢氣排放室。而在對面的男廁中,在靠窗戶的那個坑位好久都沖不出來水,只是常常會從便池的排水處流出一些骯臟惡心的好似肉屑一般的紅色東西。,一直持續了一年。聽說那個男老師在女孩自殺不久后,他去過四樓的廁所,可從此以后他好像蒸發了一樣,沒有人看見他再走出來。不知他是離開了學校,或許還是永遠留在了那里.....

這是一個被塵封了許久的故事,當年的學生現在都已成人結婚生子了,只有這個故事,被學校不知用什么方法永遠的封存起來。后來,沒有人再聽說,知道吳中貼吧里突然又一個不知名的人留下了這個故事后便消失了,而帖子沒幾天也被吧主永久的刪去了....、


然而,離奇的故事又在這段時間里發生了.........


“啊!”大鳴忽然用破了音的嗓門大叫一聲,嚇得大家跳起來直拍胸口。
“你把我嚇死了!”徐陰笑著吼道:“你不曉得人嚇人嚇死人啊!”
大家仿佛還都沉浸在剛才的故事當中,忽然,上課鈴敲響了,大家慌忙的奔回教室,只有徐陰和周吉留了下來。
“去抽根煙緩一下吧!”徐陰掏出兩根黃鶴樓,點燃香煙,他們緩緩的吸了起來。
“你說王寺那小子講得故事是真的不?”周吉隨意問了問。
“我看應該是假的,不然,這么多年來,怎么都沒有人提起過呢?”徐陰故作泰然。
“那也不一定,說的還真像。你看咱們一樓那女廁所不是一者都鎖著在吧?”

二人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約而同的看著旁邊緊鎖的女廁的門,從那高處陰森的門窗中,似乎又一雙眼睛在門反面直勾勾的盯著他們,像被什么東西深深吸引另外一樣,直到手中的煙緩緩燒盡,落下一長條煙灰他們也沒有察覺。

“喂!你們倆在這里做什么呢?啊?”一個值班的老師不知從哪冒出來。

他們突然回過神來,急忙扔掉了手中的煙頭,可還是免不了去一趟訓導室。

看著他們狼狽的樣子,心神不定的回到班上,不知是為剛才的故事恐懼還是挨訓之后的不爽,兩個一聲也沒吭,回到班上趴下來就靜靜的睡著了。

一節課下,王寺和大鳴使勁的去聳醒周吉和徐陰,大家像老樣子,為了打發乏味的高三時光,玩起來集體“輪”彭華的游戲。就在這歡聲與娛樂當中,那個故事漸漸淡忘下來。

在清明前的一天傍晚,天下著蒙蒙細雨,空氣中混合著一股腥臭味,大概是因為校園的花壇剛剛給施過肥的原因吧。6:30的天色在這陰雨的洗禮當中顯得越來越發灰蒙,天空中看不到一絲光亮,好像與水泥的地面一個顏色似的,渾渾噩噩,仿佛天在哭泣,又好像夾雜著風聲在向人們訴說著什么。

“去搞個大的吧!順便來根煙!”徐陰向周吉建議到。

“算了吧!才被訓了的,在被發現就要請家長了!”周吉有些不情愿但又不舍得說。
“這樣撒,我們去四樓不就行了,反正一般沒人會去,廁所也干凈!”

說完兩個人打著一把傘去了后面那棟現在連鬼影也見不到的藝術樓。整棟藝術樓被籠罩在一篇陰暗的暮色當中,孤獨而清冷的佇立著,渴望吞噬一切拜訪者,讓活著的生命融入他的黑暗當中。

四樓有個寬闊的天臺,男廁的門就在旁邊,好像知道有人來拜訪一樣,它大大的敞開著,一眼望進去,除了墻壁上與地板瓷磚上的灰塵外,顯得異常的明亮與清潔,也能應該是好久都沒有人用過了吧。

周吉和徐陰選擇了中間兩個蹲位,是擔心欲從窗外飄進來的緣故,他們沒有一個人愿意靠那扇被風吹得直搖晃的窗戶那么近。

縷縷煙霧騰空升起,不一會兒,廁所里滿是香煙淡淡的熏人的味道。

“你說世界上會有鬼不?”徐陰問道。
“聽說好像是你信就有,不信就沒有吧!這個誰也說不清楚”
“那你說這個廁所里有鬼嗎?我是指那個進來就再也沒有出去過的老師。”徐陰突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用一種低沉的沙啞的詭異的聲音說道。
周吉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剛才那個人是徐陰嗎?”他心里直發麻,開始胡思亂想。
“你——說——話——啊——”這幾個字每個音都拖的老長,就像從另一個世界里傳來的一樣,恐怖且陰沉。
“你有病啊!別嚇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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